秦晚被他又是亲又是咬地折腾习惯了,只轻轻埋怨:“哪有你这么送的。”
唇舌纠缠间,他粗鲁道:“不行,我等不及了。”
这句轻轻柔柔的话语一飘进萧成耳中,萧成犹如被闪电劈中,满腔怒火被迎头浇了个彻底。
丰满的乳肉拢在他手掌中,被不住地揉弄着。
话音刚落,便瞥见了自己紧紧箍在她腰上的手。
一向善解人意的秦晚立刻觉得他为了争一时意气送出这等贵重之物,难免不妥,便要拿去还他。
这玉佩是萧成的母亲当初送给他的,莫说永州,便是整个建梁也仅此一枚,萧成贴身带了多年,足见其重要。
她艰难地抬头:“去床上吧,这里硌得我好疼。”
他一把将秦晚拽进怀里,黑着脸问:“你究竟是如何在看我?”
然后她就被他推在了桌子上。
他转而咬她一口,恶狠狠道:“你能收那混账的东西,为什么不能收我的?”
“我……自然是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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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无赖都是毫无自觉的。
秦晚收起玉佩的时候,才发觉这玉质地温润,做工精致,掂在手里很有分量,不像寻常之物。
秦晚抬手摸摸他的脸:“你不要总是对赵大哥出言不逊,他人还是很好的,对我也算照顾,之前还主动说是他先动手打你,有错在先,让我不要误会你。”
秦晚仰面躺在桌上,难耐地细吟着。
但她当然是看不见的,想了一想,忽而又轻道:
萧成将她抱起来坐在桌上,欺身分开她的大腿,将自己胯下早已滚烫的器物强硬地抵上她的两腿间,去夺她艳丽的红唇。
萧成俯在她的胸口又是吸又是舔地蹂躏着,舔过她的乳肉,舔过她嫣红的乳尖,仍觉不够,还要含住她的乳尖用力吮吸。
住她的细腰,不让她胡乱摸索,眼睛危险地眯起来:“你舍不得?”
“但我也希望你能对我敬重一点,不要总是将我……拉来抱去的,仿佛只当我是个猫儿狗儿。”
“这是什么?快拿出来。”
只得规规矩矩将她松开。
秦晚对情感方面一向迟钝,哪里明白他少男心思是在吃飞醋,只觉得他性格古怪,但生性温柔的她是不会随意生气的,还会为他找理由开脱。
头一回献出心意的玻璃心少男万万没料到会遭遇折戟,真真是越想越气,是一点也想不起来自己之前是如何无耻,如何糟蹋人家的了。
萧成冷哼一声:“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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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感觉自己的领口被他伸手摸进去,她脸一红,以为他又要占她便宜,便发觉他的手又抽出去了,只留自己胸口一阵冰冰凉凉。
萧成满是嘲弄:“就凭那个山野村夫,也配?”
这回轮到萧成发愣了,他皱着眉道:“我哪有如此?”
秦晚被他占有欲十足地按在怀中,鼻尖盈满他身上带着些冷香的气息,只觉得他真是无理取闹:“你总能让我去还给他。”
平日里不知有多少女子争相贴上来,都只有被他厌弃的份,如今他主动将这么重要的玉佩送出,她竟然还敢不收,甚至觉得他不过是个行事孟浪的登徒子。
方才塞在她胸口的玉佩此时静静躺在桌上一角。
她声音温温柔柔,像一团轻飘飘的棉絮。
谁知萧成很是不耐烦:“本来就是要给你的,谁说我是为了意气。”
秦晚轻轻抱着他的头,细细喘息。
她的上衣被剥开,暗绣寒梅的水色抹胸歪歪斜斜拉到一边,露出纤弱的锁骨,一对莹白如玉的乳房。
萧成觉得她红着脸皱眉的样子实在可爱,忍不住低头去亲她,还没亲到,恰好听到她说:
“嗯……”
秦晚揪着他的衣袖,一时无语。
秦晚微微一愣,清丽的脸上慢慢地染上几分小女儿家的情态:
思来想去,觉得他可能是之前与赵青有过误会,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