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主意倒是有可取之处,比如,他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萧成反手握住她的纤纤细指,另一只手将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蜜缝,里面湿淋淋的,却如他料想中窒碍难行。
“……太、太深……呜…呜呜……”
然后他将她翻了个身,把她做成个跪趴的姿势,抬手擦了擦她穴口处湿滑的汁水和顺着流出的白浊,挺胯插了进去。
青年掐住她的细腰,将她紧紧压在身下,腹肌绷紧,用硕大的硬物蛮横地捅开她的穴肉,继续往最深处挺进。
下药是花娘的主意,对象却不是他,而是秦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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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事后知道他做出这等行径,必定不会肯再见他,得不偿失。
她只剩一件外衫要掉不掉地挂在臂弯,香肩大露,胸前美景一览无余,娇嫩的肌肤上满是被糟蹋过的痕迹,浑身没有一处是好的。
“要坏了……”
萧成分开她的大腿,这个姿势更方便他肏她,射过一次后也更有余裕,不似方才那般焦躁,便挺着肉棍开始慢慢在她花穴中搅动,着意要好好玩弄她一番。
他滚烫的手掌抚摸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重重吮吸她的花核,那紧闭的蜜缝处便源源不断有汁水流出来。
“啊……慢点……轻一点……”
萧成的眸色更深,挺着凶器大开大合地肏干着她柔弱的花心,肏得她浑身绷紧,干得她汁水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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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高大的身躯覆下来,他浅浅亲吻她额前的碎发:“别怕。”
但他回来前想了一想,这药来路不明,万一有个什么问题,她本就有眼疾,喂给秦晚再伤到了她,岂不是白白惹他心疼。
当真撒起谎来眼都不眨。
她就像一朵静静开在深山无人知晓的水仙花。
这时候的萧成性子反倒好起来、格外的耐心了。
谁也不能把她从他手里夺走。
秦晚在他怀里崩溃哭泣、呻吟连连,根本无力反抗,每一下都被他插得越深肏得越狠,最后只能任他施为,彻底被他占有。
蜜穴里层层软肉一阵紧似一阵地吸裹着他,剧烈的快感自下体传来,冲刷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他早就梆硬的那话儿这下更是硬得发疼。
他低低笑了:“晚晚真甜。”
于是随手扔在了路边。
萧成根本没被下药。
秦晚呼吸一窒,眸中绵绵流下泪来。
秦晚有气无力地攥住床单,慌道:“怎、怎么又来了…”
他轻哄的嗓音甜如蜜:“别急,你会受伤。”
此时的秦晚在萧成眼里当真是又娇又软,他喉结一动,伸手去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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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被他按着做了一夜,最后是以秦晚体力不支晕过去而收场,她没想到第二天他还要缠着她不放。
他解开她的衣扣,像是剥开一块糖准备慢慢品尝。
秦晚生得极美,只是她看不见,所以从来不自知。
他抱着她说难受的时候倒是真的,他早就难受了,整天对着美人能见却不能碰,鸡儿难受。
萧成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扶着秦晚,将她湿淋淋的花穴对准自己硬挺的器物缓缓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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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成紧紧按着她纤细的手腕,欺上她胸口处莹白细嫩的肌肤,占有欲在他的血液里沸腾。
秦晚揪着他的衣裳,她看不见,所以感官更被常人敏感,满脸是泪地向他颤声求饶。
他要一寸一寸品尝她的滋味。
他从她柔软的胸脯,舔到她的肚脐,再到她光滑的小腹,最后分开她赤裸的双腿,埋首在她最隐秘的桃源洞。
再说秦晚虽然性子温柔,却也为人正直、眼里容不下沙子,否则他也不会在她跟前装了这么久的君子。
她身上每个地方都属于他。
是他先发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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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有过的羞耻感与汹涌快感逼得秦晚快要崩溃,她促促轻喘、惊慌去推他的肩头:“你在做什么?别、别舔了…”
萧成舔着她的眼泪,无耻地哄道:“这药要三天才能消退,晚晚乖,再陪陪我。”
至于方法,只消照着上次如法炮制,运功将自身体温升高便是。
嘴里还恶劣地说到:“都怪晚晚的水太多,害我射进去的东西都流出来了,得重新补上才是。”
萧成按着她的腿,终于挺身进入她的时候。
可这次他也顾不得了。
秦晚高潮了两次后,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才终于射进她体内,无休无止的肏干似乎要结束了。
殊不知这反而刺激得他施虐欲更盛。
怀里的美人还是发出了一声痛吟。
秦晚呜咽出声,语声颤颤,只觉得戳在体内的器物又硬了几分……
她脸色潮红,细细地喘着气,感觉到他撑起身,将他的那东西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