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子又臭又深,地上还净是烂泥坑子,李翠挑着干爽地儿走,到茅厕边上还是沾了一脚泥。
程顺慢悠悠退着那手,里边好似紧裹不放。程顺瞅着柳儿,柳儿埋头不言语,头发黏在身上,就看侧流着的水胸脯还一颤一颤。
李翠的下巴沾着血和白汤子,里倒歪斜进了门。
李翠心道不好,这原先都是躲着粪车点,省着叫人抓住还得掏一个月好几分的运粪钱,哪想今天还是撞见了。李翠慌慌张张,转身要拎桶回去,却叫后边打个隔夜酸酒嗝的花痦子看见了。
李翠叫着挣着,茅厕本就在胡同紧里,又赶上天刚擦亮,懒道上根本遇不见勤快人。
谁他妈是你弟,你抢了我哥。
一只白手叫那手虚握着,摸进裤裆里,遇见那家伙,点点又碰碰,指上烫了又凉,自己身下的手也是忽地戳进去,柳儿一喘,只觉酸胀不敢动,程顺亲她小奶,说柳儿舒服一块儿,柳儿的神思又从自己手上转到自己身下和胸前,朦朦胧胧柳儿觉着自己躺在灶台菜板子上,身里身外都不听自己使唤;后边儿程顺又教她猛地攥紧手,柳儿回过几分神,觉着手里正搓火棍子,呼哧呼哧直教自己的手也着了火。
你是哪家的。花痦子站人后头凑近了问。柳,柳儿姐姐家的。李翠答着,嘴一秃噜,拎桶的手也跟着抖。花痦子扯了李翠手上的桶,当啷撂在几步外。
程顺喘着气又啃上来,二人是齐齐倒下去,滚在柴火地上。不知是程顺硬得没收好力度,还是柳儿还没让人真操就没了力气。疼,柳儿又娇气叫出,后背疼呀。程顺抱着柳儿叫人趴在自己身上,柳儿叫他手指搅着,脱力又滑下去。
花痦子看人弓腰扭着,小屁股就撅着一蹭一蹭自己鸡巴,心想果真是养出来的小鬼会伺候人,紧着伸手掏前,想抓抓那人小鸡儿,哪知手抓到底,也就揪住半截泥鳅。花痦子火从心头起,一把翻过李翠,咣啷打了个巴掌,李翠扑通倒地,半边脸火烧火燎,脑子嗡嗡。
程顺把手伸过去,柳儿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把着他手,将那两指含进去,舔着,细细咬着,像嗦啰着甜滋滋的冰糖葫芦。程顺看着人,自己随便弄了几把,终于射了。
俩人一块舒服,要是难受就俩人一块难受,谁也别逃。
屋里顺哥回来了,在炕边坐着,柳儿还靠着墙,见他在门口背着光,眯着眼笑,弟弟回来了。
柳儿单手挂在程顺怀里,哼哼唧唧答着,脑子叫身子里头两根手指搅得晕晕乎乎。
细细窄窄一条影,没见谁家回来人啊,花痦子又想,估摸着是哪家的小倌儿逃出来了,随着赶紧大喝一声,前面儿的,站住!花痦子眼见那小肩一抖,自己刚从婊子窝里抽出来的鸡巴却是又痒了。花痦子招呼着粪车赶紧进里头干活,又慢悠悠走上前,越近看那小肩膀抖的越厉害。
快点儿,肏你娘的,早晨没嘬你妈奶?李翠听人粗嗓骂着,一抬头看是对面一壮汉,叉腰骂着后边儿的粪车过来了。
柳儿看他身上甩出来的白点子,又靠过来,骑上程顺的腰。
到底是贱货,叫人家亲爹剁了根还给人家舔腚。
哥,哥。柳儿害怕,不敢看下边,只枕着程顺肩喊手酸,里头也酸。程顺气都喘不匀,扳过人脸逮一口亲一口,空晌还说,柳儿,知道吧,这是哥的鸡巴,待会儿要操你的小逼。柳儿,现在不是操逼,是我在操你的手,我的手在操你的逼。
两人上头咂咂亲着,亲着脸,亲着胸;下头都是用手,她撸着他,他戳着她。嘴酸手也酸。
哥哥,花痦子想,有意思,这柳儿一回招人还招了一双。哥哥就哥哥,花痦子看人后脖子细细白白,猛地一把箍住人说,柳家弟弟,今儿叫我爽了以后我就是你哥。
忽地柳儿停手,绷直身子,勾着脚长吟一声,淋了程顺半手。地上没了响动。
柳家的,花痦子寻思,柳家闺女是个万人骑,你被吸没有。李翠闭着眼睛直摇头。花痦子见人好玩,又掀人褂子掐着人细腰,问不能啊,柳儿可是见人就吃见鸡巴就咬,怎么就留下你。李翠见人要大上手,又急又怕地喊,我还有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