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闻”他说。
清水顽石,这地儿倒是极符合诗情画意!
阮娇娇跟着对方走到其中一座假山前,凑近了才发现这山下竟还藏着个石窟!
“到了你就知道了,快走吧。”
只是没等他俩走到石洞门口,一阵阵尖促的叫声便钻入俩人耳里。
阮娇娇眼睛一转,皎洁一笑,当下也不理江修寒,在溪涧边上蹲下身,伸手探了探,意外地发现这溪水竟带着股温热!
江修寒咧嘴一笑,“瞎晃荡到的呗,怎么样?你没来过吧?”
阮娇娇抬头好奇地看向江修寒。
但这并未丝毫影响到院内人的心志便是了。
偏不巧的是,刚走动那会,阮娇娇是在他前头的,江修寒则在他后头跟着。
说完还不忘伸手揩一把阮娇娇腮帮子,做足一副调戏人的姿态!
抬头瞥一眼源头,原来是被日头晒地有了温度。
当真没见过这么痞气的人!
一脸控诉!
难道江修寒要给他瞧得就是这黑不隆冬的石窟?
江修寒身形一顿,随即粗眉头皱巴了下,他早不是丁点不懂人事的纯情少男,听到男人女人粗喘在一块儿的声响,也就大致知道外头是在瞎搞些啥了。
走到他身边,江修寒拉起对方挂着水珠的手说“走,给你看样好东西。”
江修寒神神秘秘一笑,扯过跟在自己后头的阮娇娇,两手环住他的肩头,催促地推攮着对方向前走。
扑面而来一阵烈酒的刺鼻味儿差点没让阮娇娇呛出声来,可仔细闻闻,随之蹿入鼻腔的却是股淡淡的花香。
到了目的地,阮娇娇环顾四周,才发现原来江修寒是带他到了座假山林。
其实阮娇娇没考虑到阮院是先辈老祖宗留下的,这内里的干坤又岂是那么干脆!
当下直起身,转身要走,被江修寒眼疾手快一把拉住。
阮娇娇却听得噗嗤一乐。
只是他懂,并不代表和他差不了几岁的阮娇娇也懂..
阮娇娇气顿。
“不就是一坛酒嘛,至于把你乐成这样?”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阮娇娇挣开对方,“你每每这样,我能不生气吗?”
“我是没来过..”
阮娇娇这才有些消了气。
江修寒但笑不答,拎起那口泥坛颠了颠,轻轻掀开坛口一角,举到阮娇娇面前.
江修寒见对方竟同孩童般玩起了水,连自个鞋袜上沾上了些许泥垢也没察觉,顿时觉得自己是带对着地方。
“这是什么?”
“来,咱一起挖个坑,把这就埋了,来年再来这挖出来,咱俩一块喝!”
阮娇娇一脸狐疑,却还是凑着鼻尖闻了闻。
阮娇娇疑惑地看向对方。
“闻出啥味儿了?”江修寒咧着牙,一脸得意,“这是我自个酿的酒,里边加了梅花瓣子,就你那院子里摘的..这酒可是天底下仅此一坛,可惜现在年份不足,咱今天把他埋这,等个几个年头,那滋味可是没法说的!”
味儿虽然淡,但从小在梅花园长大的阮娇娇对花粉的气味自然是极其敏感的。
语气得意。
阮娇娇心想。
他拉着对方重新蹲下身,讨好着眼前这造人疼的小皮脸儿。
阮娇娇问。
阮娇娇听着这哼哼唧唧的一通乱响,还意外是谁在外头打架闹事呢。
只见江修寒牵着他在洞内一角落蹲下,摆在阮娇娇眼前的是一泥坛,旁边还横着根铲子。
“你怎么发现这地儿的?”
“好,好,我错了,开个玩笑罢了,当真做什么..”江修寒劝道。
“你不懂..酒对老爷们说,那就排在底下命根子后头!没了它,吃饭睡觉都不得劲儿!”
阮娇娇被江修寒拉着走了一路,却始终不清楚自己究竟要被带到哪。
江修寒眉飞色舞地讲着。
阮娇娇心里暗想。
回头看了眼刚才来时的路,阮娇娇发现这地儿离他居住的庭院其实不远,只是要穿越几道门墙,又有着树木的遮蔽,倒并不显眼,远处看来,只会以为是几块散乱的石头得放在这,也难怪他在这后院居住了十几个年头也不曾发现过。
这酒..为何会有梅花的香味?
只见并不是很大的一块空间里散散乱乱地放着几座假山,附近更是有条小溪涧,水面上飘荡着几片叶子,水质倒是清澈见底,阮娇娇甚至能察觉溪底偶尔掠过的几条虾米小鱼!
江修寒带着阮娇娇矮身钻了进去,里面的空间远比阮娇娇想象的要大的多得多。
“好,我真错了,还不成吗...发誓以后再不这样了!”他朝天竖三根手指。
把酒坛子妥妥埋在了地底下后,俩人又在石洞里闲聊了会,待了一会,才收拾东西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