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娓不敢再看季蘅了，但季蘅却一反常态地黏上了她。寝室里的人都奇怪季蘅是怎么了，李旎更是直接问她是不是要站到季蘅那边去，春娓连忙否认，平时都尽量躲着她。
季蘅常年冷冷清清的脸上露出一个软媚的笑容，“不会被发现的，”她拉过春娓的手，张口含住了她两根手指。
“啊啊你别说了！”什么啊！她怎么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那种话啊！春娓整颗头都埋进了被子里，她捂住耳朵大喊，“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晚自习春娓请了假，不知道为什么着凉了，头昏脑涨的，她闷红着脸回寝室躺尸，躺下没多久寝室里回来了一个人，她还以为是寝管，拨开帘子一看，没想到居然是季蘅。春娓忙放下床帘，觉得欲哭无泪，她怎么也回来了。
体育课自由活动，不少人跑回了教室，春娓也是其中之一，她坐在靠近走廊的那排桌椅角落里，藏在课本下的手机里播放着她下载的电影。身边坐下来一个人，她没有在意，现在班主任在另一栋楼任课，很安全。
没等她从震惊中回过神，季蘅开口叫了她的名字，“春娓、嗯……嗯好舒服，你在、啊在看我吗？”
“你要不要试试？很舒服的。”
季蘅在干什么？她也感冒了回来躺尸？要说点什么吗？假装那件事没发生过？
！！！
“真的吗？”季蘅的语气听起来很遗憾，“被你注视着的感觉比自己一个人更强烈，我还想和你试试呢。”
“你、你在说什么！我不试！”半个脑袋迅速缩了回去。
压低的呻吟在她耳边响起。
女厕所没有隔门，她们没有去厕所。天台的大门常年开着，春娓把她推靠在墙上，恶狠狠地问她，“在教室里也那样，被发现了怎么办？”
电影里的人声都模糊了，春娓僵硬着身子，肌肤相贴的触感被无限放大，她呼吸急促起来，下身无意识地缩了缩。
“哼嗯……”对方翘起的一根小腿贴着她光光的腿慢慢磨蹭，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臂，一只手在靠近她腿心时被她抓住。
床栏被敲响的笃笃声把捂着耳朵的少女吓了一跳，犹豫再三，她把帘子拉开了一点点，只探出半个脑袋，“做，做什么？”
寂静的空间里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季蘅你没事吧？”两人略显怪异的姿势引起了同学注意，一个男生关切地凑了过来。
又是一声拉高的长吟，寝室里又安静下来。
“没事她没事！”春娓和季蘅同时一抖，她在男同学殷殷目光中扶起季蘅，“她亲戚来了我扶她去厕所。”
耳畔的耳机被拿了一个下来，散发着好闻香味的脑袋搁在了她肩膀上，柔顺漆黑的长发垂落几缕在她胸前，她扭过头，发现是季蘅。
春娓头皮一炸，在这么多人的教室里，角落的监控不知道开没开的情况下，季蘅正伏在她身上夹腿。
没等她思考个所以然出来，季蘅动情时独特的，带着黏腻的哼声又传入了她耳里。
这还是自那次以后两人第一次独处。
她第一次和她靠这么近。
这太奇怪了，春娓有点慌，她窝在被子里，不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