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礼手忙脚乱地清理自身,处理那些痕迹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快到达沸点了。
在他煞白的脸色中,少女自顾自说着,“对着亲姐姐的照片做那种事,不会很羞耻吗?”她又笑嘻嘻地蹲下身,扯下他的裤子。
“南礼?怎么不说话?”妈妈还在门外,万一发现了……他觉得自己完了。
“别出声。”她捂住了他的唇。
他被姐姐紧紧捂住嘴,“别出声。”
“姐姐,别……”
他被这轻佻放荡的话赧得面红耳赤,他不敢回想那时的感受,勉强挣扎着说,“我们这样……是、是不行的……”
“悄悄的,不让别人知道就好了。”少女不以为然地放开他,突然呀了一声,“还没给你把绳子解开呢。”
“你那天拿着我的照片,玩得很开心嘛。”
南礼被她吹得一颤,顾不得许多,连忙结结巴巴地大声道,“我在、在打游戏呢妈妈,我不知道姐姐在哪。”
说着,不等他反应,少女轻手轻脚地拧开反锁的房门,做贼般往大门处溜了过去。
“那也要出个声啊,真是的。春娓这丫头又跑哪儿去了……”门口的女人嘟囔着走远了。
早上姐姐说要跟他玩个游戏,接着就将他绑在了凳子上。然后……
“你哭什么,我还没哭呢。”见他这样,少女却笑起来,捏着他的下巴凑上前,看着他通红
 姐弟(h)
漫长的前戏也差不多该结束了,积蓄的快感急需一个发泄出口,少女微微抬臀,滋咕一声,终于将那饱经蹂躏的柱身纳入体内。
“不过照片有什么意思,姐姐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神智发飘忘乎所以的少年被吓得魂飞魄散,他身子一抖,脑袋一片空白,待逐渐回过神后,面对的就是少女蹙眉不满的眼神,和门外妈妈的询问。
他惊慌地并拢腿,“姐姐别……”
她给他解开绳子,看着他红肿的手腕,抿抿唇,开始穿内裤,“我去买点药给你擦一擦。”
“酱油没有了,南礼,春娓,你们谁去给妈妈买瓶酱油?”
少女立起身子,尚未完全软下的那物可怜巴巴地从她蜜穴滑出,她挑剔地打量着少年的发旋,“十五岁的高中生,怎么这么没用?”少女的指责让他羞躁无措又委屈,他不敢抬头去看少女的目光,尽管他觉得自己不该道歉,但他还是嗫嚅着开口,“对不起……”话音还未落,已经开始哽咽起来。
“告诉她,你在打游戏,腾不开手,也不知道我在哪。”少女凑在他耳边,吐着气音说。
他偏头轻咬少女滑腻的指腹,沉迷地伸舌探入未闭拢严实的缝隙间四处舔舐。指间的痒意令少女微怔,随即轻轻笑出来,她松开一直捂住他的手,纤长漂亮的中指一节节探入他口中,在湿润柔软的内里撩拨作恶。她侧过身子去吮咬他的耳垂,感受到他轻微的颤抖,和抑制不住的细细低吟,愉悦地以唇舌在那沟壑间一寸寸巡视而过。
?妈妈此刻在客厅喊他们的名字。
的眼圈笑吟吟问,“姐姐操得你舒不舒服,嗯?”
别这样……啊啊……
单手撕套有些困难,少女拿开手,咬向他红润喘息的唇,伸出舌头与他躲闪的舌勾缠吮吻,晶莹的涎液从他不能闭合的唇边滑落,流过白皙的脖颈与锁骨,最后慢慢没入他校服领口,在白净的领子上泅开一点水渍。即便极力保有的理智仍让他不断挣扎,这挣扎幅度也在这意乱情迷的混乱黏腻中愈发微小。
及膝的裤子被她褪到脚踝,少女熟练地拨弄了几下他的腿间,那秀气的一根很快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快感与羞耻令他眼角沁出一点泪珠,从她手心发出抑制不住的闷哼。
他……在姐姐身体里……然后射了……这个认知让他眼前发黑。
幽幽凉意倏忽将他从迷乱中惊醒,他瞪大了眼睛,未出口的话继续被撤走唇舌的少女捂在口中。他惶恐不安,却又隐约期待地看着她一只手丢开手中的粉色内裤,撩开及膝的校服裙,然后……两条嫩生生的腿儿跨在他身前,裙下柔软的蜜处毫不客气地下压厮磨着他未经人事的可怜柱身。
他眼角蓄满的泪花终于成串地落了下来,好舒服……好难受……无法出口的呻吟让他眼角越发晕红,原本便轻微的挣扎抗拒已经完全不见,甚至若不是双手被捆住,怕是已经搂住少女的腰肢开始迎合。
“啊……”少年脱口的惊叫被门外叩叩的敲门声打断,“南礼,关在房间里干嘛呢,叫你那么久也不答应一声。你知道姐姐到哪儿去了吗?”
嗯……姐姐……
她彻底从他身上下去,被裙子遮挡的他的下身露了出来,他脸上火烧似的看着那蔫巴巴歪着脑袋的东西,外面那层薄薄的套子已经快要完全滑脱,粘稠的白浊物沿着柱身往下滴落,混入凳子上一片淫靡的水痕。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