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吃这些,谢谢。”
但其中一个长发女生却游离在说笑的众人外,春娓招呼她吃东西,被她拒绝了。
晚饭四人围坐桌前,南礼对男人没有偏见,三人说说笑笑的,她坐在桌子一角就像个局外人。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到了季蘅。
在看到和她同寝室的时候春娓还觉得很幸运,说不定可以做朋友呢。
是平时总是一脸高高在上的季蘅。
眼角被快感逼出泪水的少女媚红着脸,趴在桌上笑吟吟地说,“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家里有钱就是好啊,花蝴蝶用的那个水乳牌子够我一个月生活费了。”
我才没瞎说。春娓紧抿着嘴,你还不记事的时候我就见过他了,两个人勾勾搭搭的谁看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周围的邻居私下议论说南礼不是她爸的种,可不是凭空捏造的。
季蘅没说话,她坐在床边擦脸,一堆春娓不认识的瓶瓶罐罐把桌子一角摆得满满当当。
晚上季蘅应该是最早睡觉的,还没关灯就爬上床放下床帘,她看到了她床头的耳塞和眼罩。早上她也起得最早,涂完瓶瓶罐罐后还要化妆编头发。
她垂头丧气地回了寝室,空荡荡的屋内一个人也没有。换了睡衣,她躺到床上看小说,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花蝴蝶被男生叫出去告白了。”
她高潮了。
“我今天看到花蝴蝶跟我们教官眉来眼去的。”
没人说话,这个不大的空间弥漫着一股古怪的气氛,直到第三第四个人结伴进门,寝室里才又热闹起来。春娓没敢冒头说话,只在李旎问她怎么还没到的时候应了一声。
春娓感觉自己睡了很久,但也或许仅仅是过去了十分钟,她是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的。桌子晃动发出的微弱震感,夹杂着大声的女生吟哦。
叫李旎的矮个子女生在五人群里给季蘅取了个绰号叫花蝴蝶。
春娓猛地缩回床上,心脏快速跳动,怎么办?为什么会碰到这种事啊!好尴尬,季蘅她为什么要在桌子上那样,好奇怪啊!
春娓提前了半天返校,跟唠叨的妈妈解释说是因为班上下午还要集合。
春娓奇怪地掀开床帘,姿势诡异的女生一条腿跪在桌上,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白皙双手紧紧抓着桌沿,单薄的短裙皱皱巴巴地堆叠在腿根处,桌子一处锐角被她纳在裙下,在粉白色内裤上磨蹭陷入。
在一群素颜普通的女高中生里,漂亮又会打扮的女生显然是鹤立鸡群的那个,且她也不是合群的性格,脑袋总是昂得高高的。理所当然的,她被隐隐排斥在另外五人的小圈子外了。
春娓不自在地回应了声,房间里弟弟在写作业,她拍了他一下,“你爸来了,还不出去看看。”
在春娓还是个懵懂的处女的时候,妈妈还没有和那个男人结婚,她带着春娓和弟弟住在镇上,春娓即将去市里读高中,妈妈在权衡了市里的房价后给她办了住校。
 室友(百合微h)上
拒绝的女生叫季蘅,长得很漂亮,才来第一天就被男生们打听联系方式了,春娓也早早就注意到了她,高挑秀丽,气质冷清,站在人群中格外出挑,只是看起来不好接近。
春娓总是忍不住偷看季蘅,又在她察觉到转过头来的时候飞快移开视线。被那天的事情困扰的人好像只有她一个,季蘅看到她的反应依旧跟从前没有两样,坦然到让她觉得这种事情在城市里是不是已经稀松平常,是她这种乡下人大惊小怪。
晚上春娓梦到了季蘅,白天发生的事情在她梦里重复了一遍,不同的是,梦里的她把疑惑问了出来。
春娓脑子一片空白,她傻愣愣地看着面色潮红的季蘅,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她张了张嘴,一个你字还没吐出,侵犯着桌角的女生重重一撞,颤抖着尖叫出来。
春娓听得咋舌,尽管季蘅时常一个人出去打水吃饭,总是独来独往的,可她也不敢去接近她了。
南礼摸着头,不满地反驳,“别瞎说,妈妈听见要揍你了。”
尽管从没见过这种阵仗,尽管她在关于性上看到最露骨的描写也只是小说里隐秘的只言片语,但她仍是依稀明白了季蘅在做什么。她的脸逐渐烧红,程度几乎与刚完事的季蘅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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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桌子这么舒服吗?”
没想到会被拒绝,她讪讪地坐回床位上,一个矮个子的女生挨过来,玩笑般解围道,“季蘅要保持身材啦,我们给的吃的她都没要。”
两人四目相对。
全新的高中生活让她兴奋得睡不着,军训的第一天她带着妈妈做的冷吃兔邀请寝室的女孩一起吃,六个女生并不很熟,大家扭捏了一会儿,因为互分零食熟稔了起来。
周末,女生们都背着书包回家了,春娓回去后发现那个男人又来了,他和妈妈两人在灶房做饭,男人围着围裙炒菜,妈妈在烧火,两人说说笑笑,见她回来还笑着和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