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只是看着有趣?還是認為現在的我不值得出價?
她仍沉睡。
還以為一進門便能看見美人倩影,不料放眼看去,茶几旁、書桌邊皆不見龔雅伶的身影。
邁着大步子回房,他心焦推門。
閰山青跟伙計們討論了約一個時辰,終於決定好造工細節。期間沒有一刻不在念着在房中的龔雅伶,身體也蠢蠢欲動。忍耐着交待好用料火候,終能如願離開工場之時,天上都已鋪着霞彩了。
他恍然大悟,輕步走進掛着珠簾的一扇拱門內。甫到臥室,只見她在床上微蜷了身,睡得正酣。無奈地輕嘆一聲,他在床沿小心翼翼的坐下,靠着帷柱靜看她平靜的睡臉。
一撮秀髮落下擋住了她的俏臉,被他伸手撩開。
一個富家子弟要重拾舊歡,難道還會沒法子嗎?連一次叫價也沒有,他的心思如何很清晰了。
「溫少爺……」她失神低喚。
「肯定妳是故意的……」他喃喃低道:「就真這麼討厭我?」輕撫她細滑如蜜桃的臉頰,始終不忍喚醒她。
跑哪了?他心裏一慌,才聽得一陣微弱聲響。
只要想像他也許會在其他標會上對另一隻玉兔出價,她心上隱隱揪痛。
呼嚕呼嚕……
我的主人、堂堂正正的主人,是閻山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