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烟不说话了。
邢烟心头一动,忽而松懈下了脊背。
邢烟看着路旁景色飞速略过车窗,脑中也在飞速旋转,她倏地发现陆原在兜圈,他们又回到美食街那条道。
陆原瞥她,“放心,我乐于助人,肯定会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不过我顺道有个活儿,办完再送你上路。”
邢烟这才有点慌了,她起身喊:“停车!”双臂却被两个大汉制住。
“这么着急去自首?”
“什么?”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我劝你少费些力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不是说去警局?”
就当陆原以为她终于认罪时,邢烟突然问:“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陆原:“每个人身上,都有独一无二的味道。”
邢烟皱眉。
邢烟挣扎,太阳穴隐动,“你和我有仇吗?”
陆原不以为忤。
邢烟:“你是狗吗?”
陆战从后视镜里瞥了眼神色震惊的邢烟,拿拇指抹了下镜片,“故意伤害罪、制毒罪,还有……强制猥亵……”男人余光中滑出一抹锋锐,他斜眄着邢烟,“会判多少年?”
陆原全身放松:“小姐,我是受害人,有错的是你。”
邢烟抿嘴,沉默。竟觉得他该死的有道理,仿佛真不觉得他一个大男人被个女学生侵犯了有什么丢人。
邢烟:“你去告我也不嫌丢人?”
陆原顿了顿,才道:“味道。”
就事论事,执法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