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俯身舔过她的玉背:「不行为什麽还流那麽多水?说谎要罚。」说罢拎着还热胀着的分身,晃到她的穴口上,像在鞭打一般,狠抽了几下,打出响亮的水声。娇滴滴的花穴何曾被如此对待过,抽搐着又要去一次,就被男人掰着臀又干弄了进来,残忍地辗过甬道中的摺痕,加速耸动劲腰,要证明雄风不减,把整根肉棒都抽出来又重新深深捣进去。
莲华向来不喜欢这个称呼,用嘴巴堵着他的话语,他缓缓抽动着,却因高低差未能深插,只进了小半根。高潮后的莲华迷迷煳煳,体内的空虚迟迟不得满足,她知道要去哪裡寻满足,伸着小手摸到他剩馀在外的大半根热柱,随着他的抽动撞向小穴就像是用角先生自慰。
「小骚花,说要好好含着,都被你的水推出来了。」他扶着重新硬绷绷的肉棒,恶劣地用龟头去磨弄穴口的小豆芽作惩罚。她的脸颊再次红粉绯绯,勾着男人的颈咬了一下下巴:「那你重新射一次?」未说完就重新被填满,咿咿哦哦地叫了整晚,到早上即使没有夹紧小穴,裡面的精水也流不完。
塔立看得眼红,把她的腿推得更高些,整个人像屈摺在椅裡,腿间两个穴口高高朝天,他双手抵着椅背的顶部,踏了一隻脚在椅上平衡,毫不留情地捣了进去。
他抵到吐着水的花心,浅出深入对准敏感处撞了几十下,她哭叫着他的名字,楚楚可怜让他再用力了几分,撞得椅子都吱呀吱呀的,快要散架一般。
不知是否体恤椅子已有一定年纪,他伸手架着她的腿心抱了起来,手掌固定着臀部,绷紧了肌肉往大张的腿间顶撞。莲华还未试过这种毫无外物依靠的姿势,巍巍地搂住男人,把头抵在他肩膊上,感觉整个人的重心都落在和男根相连的那一点上,男根又长又热的一下下要把她顶穿,淫液随着每次抽动滴在地上,形成个小水坑,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贯耳,他低头咬住一边奶尖,她受痛收缩窄道,被加倍放大的快感送上了高峰。
她闻言也张着腿任他捣弄,他软下来的圆端也是甚具规模,没有把精液塞回去,反倒让花穴的水愈流愈多,把白浊都冲了出来。
莲华连撑着身子的手都乏力地抖了,过多的快感难以承受,她一直在高峰掉不下来,被干开了的小嘴毫无还手之力只知道吐着淫水,快将失去理智的她在过往的性爱中已学会怎麽对付这个如脱缰野马一样的男人。扭了扭身子夹紧体内的肉茎,回头用含着泪的眼睛勾他,嗲声呼他:「阿郎,快给我。」
她放浪的模样果然起了效果,塔立低吼一声抱紧她的身体,集中于她的花心拼命顶撞,被她有意识地吸啜紧缩咬得头皮发麻,浓浓的白浊射满死缠着他的小穴,用了点力才抽身,穴口含不住的精水就汨汨流出来。
塔立把她放了下地,抽出了沾满滑液的肉棒,她都腿软了只能继续靠着他,又被他翻成背对的姿势,他把她的一隻脚抬到椅柄上,让她扶着椅背,翘臀挺起,洩出来的水液不要钱般流到椅面上。莲华久未乘雨露,去了两次已到极限,男人的双手揉着她的奶子,她意识到还未完结,摇着头说:「不要了,阿虎,我不行了。」
莲华差点因脱力跪下来,幸好塔立接住了她,把她抱回床上,塞了个枕头在她腰间,然后用半软的分身把流出来的白沫重新捣回去:「好好含着。冉叔说植物裡的避子药效果不长,过一阵子就会自然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