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機會可以見他們啊,你去不去?」他反身躺下,枕著自己的手臂看她。
總是粉紅的花瓣充血成了紅色,剛被硬闖過進去的洞口又回復原本的狹窄,他探一根手指進去,拇指按上外面的小豆子,內外配合顫動著,直到水液像以前一般乖順地湧出來,他才直起身去尋她的唇,穴口的手指加到兩根,抽插的幅度緩緩加大,她剛才痛得青白的唇終於重新艷紅,他狠狠地咬一口她的鼻尖:「這下好,一陣子不碰你就要重新破一次瓜。」
直到把粉色的奶頭玩弄成玫紅,他才放開了嘴,又湊上去含住她的耳垂,繼續剛才的話題:「你之前不是說想見侄子?」
她摳著肌肉間的坑紋,癒合中的傷口附近本來就癢癢的,經她似有還無的撫摸痕癢得更甚,熱流還直直湧往下腹,他伏下來把她一對乳尖都舔濕了,大手把乳肉從兩邊推聚在一起,已硬起來的兩個莓果羞澀地依偎彼此,他一口剛好都含入嘴裡吸啜,但他還不滿意,拉過蓮華的小手要她自己捧著奶子喂他,他卻伸入她的腿間,手指沿著肉縫磨擦。
蓮華聞言眼神一亮,隨即又猶豫,彎下身去摟他:「那你去不去啊?」
趁她的唇來到嘴邊,他哄前咬住一瓣,勾著嘴中的軟肉啃磨了一會,看她眼中波光流轉。因怕坐到他身上,她雙膝分跪在他的身旁,手也撐在他的臉旁,屁股誘人地翹著,他情不自禁伸手去揉了揉,低聲哄她:「小花,坐下來。」
她微微沉下身在他高挺著的那處磨擦,還是遲疑地問:「冉叔說可以了嗎?」他按著白滑的臀肉擠進了一點,正被緊緻絞得難耐,聽到提問胡亂地點點頭,其實並沒有問過冉叔那個問題。蓮華雖放心地軟下身,但剛才打斷的愛撫使小穴失了些熱度,被粗大擠得痛,她皺著眉喊他:「太大了,進不來。」
 36 破戒 H
蓮華實在不能接受邊愛撫邊談她剛出生的侄子,把壓在身上的男人推開,坐起來拉起剛好在一邊不知道誰的衣服遮住身體:「怎麼了?突然講起他們的?」
蓮華也是難受,搖著頭說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進去了?」和塔立的情事總是舒適愜意的,偶有疼痛也是轉眼而逝,何嘗有這樣鈍痛難忍的。
蓮華正被他弄得情迷意亂,無頭無腦的一問叫她不知怎麼回應,伸手去撫他的腹肌催促:「怎麼了?」他今天又見了一次冉叔,傷口癒合情況不錯,已拆下了紮腰布,腹處傷口猙獰,衣服一脫比往日更明顯的男子氣慨叫蓮華夾緊了雙腿。
塔立心一暖,撩開她的額前的碎髮順過眉毛,在眉心輕輕一吻:「那看來我只能和你一起去了。」
蓮華分不清這是讚賞還是批評,香液隨著他的指尖洩在椅桌上,摟住他的頸直喘氣,他把忍耐許久的肉棒頂在還在抽搐的穴口磨蹭,輕易潤滑了整根粗長,扶著男根對準小嘴,這次毫不費力就陷了進去,剛才的拒絕變成了熱情歡迎,引著他深入,他瞇了瞇眼享受軟肉吸啜,嘆道:「小處女走了,我的小騷花回來了。」
「是啊,我怕你休了我送我回去。」塔立被意想不到的回答逗笑,又聽她繼續說:「而且我父母哥嫂都很恩愛的,連三哥應該今年也娶妻了,他們才不缺我,我走了你可就剩一個人,多可憐啊。」
已經進過無數次的塔立挑挑眉,伸手揪住她的陰蒂,凌辱般按捏著:「進得去的,乖乖流點水。」
「我不去你就不去了?」
她來了穆國之後就從來沒有想過還能回去,笑得更開了,捧住他的臉重重地親了親,發出毫不客氣的啵啵兩聲:「這是正事呢,我也可以去嗎?」
塔立習慣了後來的莽撞,忘了本來就窄小的穴口這個月來少了男人日日疼愛,早就回復若處子。看她痛得快哭出來,不得不先打退堂鼓,把她抱在椅子上,把雙腿分架在椅柄上,強逼露出光潔的小穴,蓮華伸手要遮住,被他抓了手:「我看看有沒有擠壞了。」
這晚軟榻上兩人衣衫半褪,塔立才想起還未告訴蓮華要去尚京的消息,從她胸前抬頭說道:「小花你想家嗎?」
「真的?真的可以回去?」她興奮地撐起身,要不是顧及他腰上的傷口,早就整個人騎上去了,還是不住地搖他的肩,塔立肯定地點了點頭說:「關於神仙藥的事,還有和尚朝結盟,父王叫我去一趟。」
蓮華低頭看著聚合的奶子,塔立埋在中間伸長舌頭僅用舌尖打圈把一對粉尖都疼過,還像炫耀般刻意抬眼看她,眼神份外淫穢,他在腿間的手指突然就濕了。
她扭著身還是避不過被手指蹂躪,手脫力撐不下去壓到他身上,他趁機又入了半根,強硬地闖開水膩的穴肉,她為了不叫出聲來咬住他的肩,粗長艱難地想深入,卻反覆被熱烘烘的窄徑拒絕,塔立出了一身汗,不甘地拍了一下她的臀肉:「怎麼這麼緊?像小處女一樣。」
「本來是不行的,可是你說得我離不開你的樣子,只好帶上你了。」他仰臉由著她從眼簾逐點親到嘴角,她說話時帶著可愛的尾音:「你怎麼這麼好?嗯?我愈來愈喜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