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立习惯了后来的莽撞,忘了本来就窄小的穴口这个月来少了男人日日疼爱,早就回復若处子。看她痛得快哭出来,不得不先打退堂鼓,把她抱在椅子上,把双腿分架在椅柄上,强逼露出光洁的小穴,莲华伸手要遮住,被他抓了手:「我看看有没有挤坏了。」
莲华正被他弄得情迷意乱,无头无脑的一问叫她不知怎麽回应,伸手去抚他的腹肌催促:「怎麽了?」他今天又见了一次冉叔,伤口癒合情况不错,已拆下了扎腰布,腹处伤口狰狞,衣服一脱比往日更明显的男子气慨叫莲华夹紧了双腿。
她扭着身还是避不过被手指蹂躏,手脱力撑不下去压到他身上,他趁机又入了半根,强硬地闯开水腻的穴肉,她为了不叫出声来咬住他的肩,粗长艰难地想深入,却反复被热烘烘的窄径拒绝,塔立出了一身汗,不甘地拍了一下她的臀肉:「怎麽这麽紧?像小处女一样。」
她来了穆国之后就从来没有想过还能回去,笑得更开了,捧住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亲,发出毫不客气的啵啵两声:「这是正事呢,我也可以去吗?」
她抠着肌肉间的坑纹,癒合中的伤口附近本来就痒痒的,经她似有还无的抚摸痕痒得更甚,热流还直直涌往下腹,他伏下来把她一对乳尖都舔湿了,大手把乳肉从两边推聚在一起,已硬起来的两个莓果羞涩地依偎彼此,他一口刚好都含入嘴裡吸啜,但他还不满意,拉过莲华的小手要她自己捧着奶子喂他,他却伸入她的腿间,手指沿着肉缝磨擦。
这晚软榻上两人衣衫半褪,塔立才想起还未告诉莲华要去尚京的消息,从她胸前抬头说道:「小花你想家吗?」
直到把粉色的奶头玩弄成玫红,他才放开了嘴,又凑上去含住她的耳垂,继续刚才的话题:「你之前不是说想见侄子?」
「本来是不行的,可是你说得我离不开你的样子,只好带上你了。」他仰脸由着她从眼帘逐点亲到嘴角,她说话时带着可爱的尾音:「你怎麽这麽好?嗯?我愈来愈喜欢你了。」
莲华也是难受,摇着头说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进去了?」和塔立的情事总是舒适惬意的,偶有疼痛也是转眼而逝,何尝有这样钝痛难忍的。
总是粉红的花瓣充血成了红色,刚被硬闯过进去的洞口又回復原本的狭窄,他探一根手指进去,拇指按上外面的小豆子,内外配合颤动着,直到水液像以前一般乖顺地涌出来,他才直起身去寻她的唇,穴口的手指加到两根,抽插的幅度缓缓加大,她刚才痛得青白的唇终于重新艳红,他狠狠地咬一口她的鼻尖:「这下好,一阵子不碰你就要重新破一次瓜。」
她微微沉下身在他高挺着的那处磨擦,还是迟疑地问:「冉叔说可以了吗?」他按着白滑的臀肉挤进了一点,正被紧緻绞得难耐,听到提问胡乱地点点头,其实并没有问过冉叔那个问题。莲华虽放心地软下身,但刚才打断的爱抚使小穴失了些热度,被粗大挤得痛,她皱着眉喊他:「太大了,进不来。」
 36 破戒 H 簡
莲华闻言眼神一亮,随即又犹豫,弯下身去搂他:「那你去不去啊?」
「真的?真的可以回去?」她兴奋地撑起身,要不是顾及他腰上的伤口,早就整个人骑上去了,还是不住地摇他的肩,塔立肯定地点了点头说:「关于神仙药的事,还有和尚朝结盟,父王叫我去一趟。」
「我不去你就不去了?」
莲华低头看着聚合的奶子,塔立埋在中间伸长舌头仅用舌尖打圈把一对粉尖都疼过,还像炫耀般刻意抬眼看她,眼神份外淫秽,他在腿间的手指突然就湿了。
趁她的唇来到嘴边,他哄前咬住一瓣,勾着嘴中的软肉啃磨了一会,看她眼中波光流转。因怕坐到他身上,她双膝分跪在他的身旁,手也撑在他的脸旁,屁股诱人地翘着,他情不自禁伸手去揉了揉,低声哄她:「小花,坐下来。」
「是啊,我怕你休了我送我回去。」塔立被意想不到的回答逗笑,又听她继续说:「而且我父母哥嫂都很恩爱的,连三哥应该今年也娶妻了,他们才不缺我,我走了你可就剩一个人,多可怜啊。」
莲华实在不能接受边爱抚边谈她刚出生的侄子,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坐起来拉起刚好在一边不知道谁的衣服遮住身体:「怎麽了?突然讲起他们的?」
莲华分不清这是赞赏还是批评,香液随着他的指尖洩在椅桌上,搂住他的颈直喘气,他把忍耐许久的肉棒顶在还在抽搐的穴口磨蹭,轻易润滑了整根粗长,扶着男根对准小嘴,这次毫不费力就陷了进去,刚才的拒绝变成了热情欢迎,引着他深入,他眯了眯眼享受软肉吸啜,叹道:「小处女走了,我的小骚花回来了。」
塔立心一暖,撩开她的额前的碎髮顺过眉毛,在眉心轻轻一吻:「那看来我只能和你一起去了。」
「有个机会可以见他们啊,你去不去?」他反身躺下,枕着自己的手臂看她。
已经进过无数次的塔立挑挑眉,伸手揪住她的阴蒂,凌辱般按捏着:「进得去的,乖乖流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