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
西山读出了那两字，像是确认地自顾自点点头。他让吴山进屋，指了指客厅的沙发示意坐下，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让他自己想喝水去厨房自己弄，然后就转身进了屋子。他现在租的是个两房一卫的小公寓，客厅和厨房一体化。半开放式的厨房正对面和右侧分别是两个房间，所以除非关门，不然几乎没有私密空间。其中一间被他改装成了书房，用作写作和放书了。他的休息室除了靠窗的一张偌大定制床和几个散装收纳柜子箱子外，就没有别的东西。家里除了一台笔记本，没有显示屏，没有游戏机，没有音响，没有投影仪，简单来说就是没有什么电子产品。不过，客厅角落有一架电子琴。他家的阳台很小，不适合晾晒衣服，所以上头便被养满了各色郁郁葱葱的花草。吴山有些拘束地在外面等着，不敢乱动乱走乱看。直到他从里头出来，发现吴山像只等待着下一步指令的忠犬一样，安静，专注，乖巧。他对着吴山和善地笑着说：
吴山想了会自己的行程和安排，周六只需要上早课，下午一般也是用来做些闲散事物，便点了点头。他也满意地跟着点头算是回应。
“为了方便联系，你写下自己的号码吧。我之后会联系你。”
他的精神像是受到了意外冲击，表情呆滞了一瞬，随即笑着回答。
他看到吴山拿出了熟悉的小本子，写下一行字。
“帮什么？”
吟了声，吴山听到后，看着他眨了眨眼，然后笑着比划了下自己，又比了个门，然后嘴上无声的说道：
“洗澡”
“这是我家备用钥匙，这阶段我行动不便，需要麻烦你了。”
吴山耳朵又有些发红，然后迟疑了下还是写下两字，一脸诚恳地看向他。
“明天是周末，下午三点，明天就开始，可以么？”
“一样。”
似乎终于等到了结果一般，吴山明显地松口气，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下来，伸手毕恭毕敬地结果钥匙，点点头。
“好啊。”
他有些疲惫地坐在吴山边的另一个沙发椅上，身子慵懒地靠着，顿了顿又说：
“你这样行动不便，需不需要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