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带着诚心满满的弹药喷进敏感的靶口,让特里休一下子烫的伸直双腿,流着泪翻着白眼抽搐,脱力倒进迪亚波罗怀里,感觉到迪亚波罗一下一下的抚摸。
她的父亲即使没落,依然不允许任何人的轻慢。重重地顶了一下特里休,小穴带着蜜汁滚落,刺激他的女儿回过神,吚吚呜呜地把阳具吸得更紧。迪亚波罗起身,把女儿压在湿漉漉的墙上,靠着重力让女儿缓慢下沉,欣赏她被插的过深时失神的哭腔。然后按兵不动,叫特里休因为发情而挣扎着上下套弄没有感情的性具。
他们面对面交媾着,特里休觉得自己在迪亚波罗猛烈操干上像是在玩抛高高。肉棒远离时带走喷溅的汁水,以为自己飘到外太空,又在全力贯穿时让她回到地面。之后攻击变得密集,凌乱而迅速地把特里休狭窄的终点捅了个遍。车头欢快地进出最后的车站,甚至又大了一圈,撑得她张开双腿缓解压力,又被阴茎上的每一道滚烫的青筋爽得大叫。龟头扯着她的肉壁扩张,开始爆发前最后的膨胀——
休推断她的父亲还是有一些恋母情结的。她听过他说他躺在埋着他母亲的地板上入睡的故事。可能从来没喝过母乳,迪亚波罗才对她的乳房那么感兴趣,每次她醒来,总能看到父亲含着她的乳头搂着她香甜沉睡。
流溢的精液从狭窄的腔隙中扩散,而特里休身下小嘴不停含着草莓色玻璃糖纸里的波板糖。被父亲抱住,还吃下他的性器,特里休朦胧地睡过去,意识回到小时候,或者从未长大过,拥有了缺失的父爱,再也不会彷徨与悲伤,成为在父亲怀里撒娇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