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他的无情的特里休自觉已经彻底没有希望,除了她自己,谁也不能依靠,在每次他掐着她脆弱的脖颈时,那姑娘总是拼命挣扎着,把暗杀小队的人吸引来,令人生厌的脸上充满高傲的神情。
心性在此,可终究有些变化。尤其是身体,对周围的动静太过敏感,经常失眠。而且还感觉被开发了……
人类不能缺爱。或许处于野兽时期的人类可以,但有了社会这个概念后,自爱、友爱、情爱或者亲人之爱必有一样不可缺少,否则那人就像缺水的植物,萎靡而营养不良。缺得越久,越不正常。
特里休是这样想的。她体会过爱的好处,还没有体会到爱的坏处。几个月前,她失去母爱,甚至自尊也得到践踏。回到校园只会让她重新感受愚蠢的同学白眼而且充满危险,但到社会上工作她动力又不足。在母亲未去世前她想做个歌手,现在她都不想信任他人,尤其是男人。有时候她听到出租房外面的脚步声,都要浑身发抖,和迪亚波罗的症状一模一样。
今天也是如此。特里休费力地扛着出门的父亲进了出租屋。一米九的男子虚弱无力地靠在比他低三十公分的孩子肩头,湿漉漉地还在垃圾堆旁绊了一跤。特里休却没有以往洁癖,带着他磕磕绊绊地去浴室。
即使没有道德的束缚,迪亚波罗也隐隐约约察觉女儿坏掉了。其他人插进去,没有响亮的水声,但迪亚波罗进入却像粗大的搅拌棒一样弄得内壁黏糊糊地缠上来,咕叽咕叽作响。圆圆的宫颈口吸得他差点收兵,可偏偏少女脸上是一副不屑的神情。明明有感觉到脚趾都勾起来,夹着父亲的腰不放,和他的肉柱死死搅和在一起,却装作清纯玉女样子,气的迪亚波罗直接射在女儿嘴里。
特里休常常思考:自己为什么没有自杀呢?像干瘪的玫瑰花瓣一样枯萎吧,锁住最后一丝香气,和灼热的焰火同归于尽。
就像这样。贴着迪亚波罗冰冷而颤抖的胸膛,小穴酥麻得发痒。因为楼道的脚步而害怕地相互抱在一起,喉咙呜呜地威胁着,就跟荒野里失去妈妈的小狼因为洞穴外的山猫吓得拼命缩在角落里。
——但她又不甘心。她还想再拼一把,而不是草草了断。她年轻,如若没有体会世上一切美好而自暴自弃,对不住比她更为凄惨的人。
“你有什么好骄傲的!娼妇!”有一次他歇斯底里地向女儿大喊。暗杀组无聊地让他们乱伦给大家看。被迫插入女穴,迪亚波罗心里很不痛快,但没了替身又不能一人单挑,只得屈辱地勃起,狠狠地对准特里休粉嫩的洞口冲过去。
这便是在暗杀组留下的后遗症。特里休只要一听到那些男人靠近的声音,便又晓得自己要被使用。残忍的对待让她几乎对所有人过敏。而在冗长的折磨时间里,她又发现父亲的异常。
 颠倒
这样回忆着,迪亚波罗忍不住抓紧了女儿的头发。正在卖力吞吐父亲心不在焉的性器的孩子模模糊糊地叫了一声。浴室的热气让视线也不清晰,特里休一头卷曲的粉发几乎和他斑驳的耻毛融为一体,给了迪亚波罗他们几乎是彼此一部分的错觉。他的手放松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女儿的脑袋。
绯红之王消除时间,直接跳到特里休逃出暗杀组。因为茸茸入队,而暗杀组继承热情后两队冲突,特里休在这期间觉醒替身,又在看管的松懈下逃出来。
暗杀小队的绑架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她趴在地上,哭嚎着,身处泥泞的雨夜,却没有人拉她一把。
迪亚波罗和她一样,处在崩溃的边缘。别看他被暗杀组刚抓住时还饶有余刃地和他们周旋,寻找逃跑的时机,但却轻易地被人群打倒。
Summary:
轻车熟路地解开他的衣服。特里休的手轻轻抚过三十岁的男人依然结实的腹肌,用热水上下冲洗着。迪亚波罗垂眼看着女儿头顶,也不知想什么。
只要人多起来,他必然会不易察觉地崩溃。发抖到她都感觉到体内肉棒的颤动。随着时间推移,父亲神志不清的时间越来越长,在睡眠时发出小狗般痛苦的叫喊。含混的梦呓中,他像个男孩一样痛哭,一边呐喊自己是帝王,一边又痛斥:“我是神父之子,我根本不是收养……”
——而在暗杀组的卫生间里,他还想掐死特里休。她是暴露他的弱点,让迪亚波罗痛恨不以;而逃跑前如果不杀死她,毁尸灭迹,梅洛尼的替身早晚得再把他出其不意地分解成碎块。
他们——实在是太相像了。路人的脚步声,使他们像惊弓之鸟一样抱住。特里休吓得放开父亲的肉棒,紧紧地抓住父亲的胳膊。绯红之王和辣妹一瞬间浮现。屏住呼吸,把所有的资源用于判断来者是敌是友,直到脚步声远去,僵硬的咬肌才松弛了。
在他的梦境里,数千人,上万人围着说认识他,一个母亲是罪犯的孤儿。当他平静钓鱼时,出货的鱼变成知他底细的人;他问多比欧话,多比欧反而嘲笑他的身世;他掌握了意大利半数黑手党,却被美国黑帮压在桌子上痛骂他是个贫贱的家伙。光怪陆离的梦要压垮迪亚波罗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