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是很空虚。要把长长的肉柱夹在腿根处摆弄,用玩得凸起的阴核摩擦个不停。这样忍不住的汁水会顺着肥嘟嘟的花瓣流下来,浸湿迪亚波罗的柱身。不够均匀啊……再用绽开的阴唇涂抹就行。特里休坐在父亲腿上,张着嘴低下头,看到狰狞的性器的头端随着她的摆动在白嫩大腿间进进出出。
父亲脆弱狼狈的肮脏模样让特里休的愤怒中带有一丝同情:命运留给迪亚波罗一道不明显的败笔。在他远走他乡时无人认识,让他有充分的能力征服意大利;可一旦人们抓住他的过去,他就丧生。幼时的经历是他精神失常的诱因,因此他无意识地尽量远离人群,但暗杀小队那么多人玩弄他,让他的病情加剧恶化。
重重的抽插突然停止。迪亚波罗把女儿调转身来,原本沉甸甸压迫直肠的阳具一下子撑得女孩小腹略微凸起。特里休的双腿柔顺地缠在父亲身上,看着迪亚波罗虔诚地低下头弓着腰吮吸奶头。如果有乳汁就好了,他不止一次这么说。特里
汗打湿他的头发,让他窝在特里休的怀里,双腿乱踢甚至失禁。
迪亚波罗在逃出生天后略微恢复活力,在听闻来自那不勒斯的又一股反叛势力勃然大怒,连特里休都没杀就准备暗中干掉两队背叛者。可他刚来到小巷旁就呕吐地倒下去。如今街道,就连车里的喇叭都是一种对他的暗中影射。所有人都是秘密警察,用鹰眼死死盯着他。迪亚波罗大骇之下回去了,而在女儿面前,至少无孔不入的视线能够消失。赤身裸体的特里休却坐在都是呕吐物的他身上,容纳了他的巨物。
这样异样的共生关系,全拜两人严重的心理创伤所赐。特里休知道父亲也不能活着,不然暗杀组同样能通过血缘追踪到她;然而她觉醒替身要逃出来时,颤抖而夹紧的双腿让她被迫带上了迪亚波罗。两人仇恨地对视,又被大街上的行人吓得瑟瑟发抖。
不对,她甚至在父亲想要小便时都不可救药地握住那粉红的东西,像玩耍一样看着清亮的尿液在空中挥洒。她还要仔细端详那玩意。一边用手慢吞吞地上下撸动着,一边感受阴茎展开膨大,掌心里肉棒柔软的皮肤让她爱不释手。血液在渐粗的动脉里流淌,而特里休顺着它的流向轻轻搔刮。直到翘起的顶端,微微加压,看着透明的腺液挤出父亲的马眼,再像吃融化的巧克力一样把龟头舔个干净。
那时迪亚波罗正头晕目眩,摊开四肢任女儿放肆地吞吐把玩他硕大的生殖器。特里休和妈妈曾经的合照孤零零地扔在地上,而神志不清的女儿已经不在乎了。过一会儿恢复的迪亚波罗一把将特里休推在地上,而她跪在地上娇声求着迪亚波罗插进去,只要是父亲的东西她都会笑纳着高潮。迪亚波罗冷眼看着,随手拿了一只牙刷伸进去摩擦脆弱的花壁,说是要给女儿清洗干净,就瞧见女儿的蜜臀享受地摆动,血丝和淫液大股大股地涌出。迪亚波罗于是就捏着女儿的胸脯与她乱伦。
特里休的后遗症是什么呢?
特里休是治疗迪亚波罗的精神药品,是将他纳入怀中的慈悲修女,而他又是自己女儿唯一的自慰棒,更是把特里休链接到尘世的最后脐带。于是,特里休默许迪亚波罗出门抵抗精神障碍的侵扰,但在他精疲力竭时带回家用少女的肢体腐蚀他,好把父亲圈养;而迪亚波罗有意加深女儿对他的迷恋,让她对父亲言听计从。这是种双向的调教,大家缺一不可。
“特里休,别玩了。”
女孩在迪亚波罗怀里起身,温柔地带领勃起的性器探访自己的入口。周围一片水渍,让挺立的阳具老和花穴失之交臂。少女耐心有限,忍不住发力叫肉棒捅进去,可是龟头卡在门户那里一圈胀痛。毕竟她才十五岁,再怎么准备小穴还是那样紧致。然而她更沉迷滚烫的巨根,挣扎着还是想吞进去。迪亚波罗搂着这枝艳丽的玫瑰,调整姿势把女儿压下去吃掉他整个柱身。空虚由下而上满盈,特里休的根深扎在父女结合处粉红茂密的耻毛中,形成诡异的共同体。
两只手环上她,掐着她的乳头揉捻。迪亚波罗一只手就能握住她的酥胸,代替胸罩把两个雪山拢得更加丰满。男人喘息和少女细小的呻吟混在一起渐渐下移,变成滑腻的水声。
——或许染上了性瘾。里苏特的行径让特里休的斯德哥尔摩症候飞速消失,但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迪亚波罗的抽插,她总是有背德的快感。情欲总是上来,光看着父亲的阴茎她就空虚得发痒,必须捅进去才行。
比如迪亚波罗真的爱贴着女儿的乳房,阵阵奶香给了他更大安心。特里休则喜好他们插着入睡。在父亲怀里,女孩总是放荡地摇摆着腰肢,让略硬的龟头精准地撞击可怜的宫颈口,感觉到那里在顶弄下投降一样张开小口,酸痛不已。越疼痛她反而越爽,越深越好,心中幻想着子宫套环一样锁住所有的精液。 十五年前,她被父亲射出来,十五年后,她要吸纳父亲射出的其他兄弟姐妹。穴肉热情地绞住大力肏入的性器,甬道里湿乎乎的一片,顺着淌下来,连阴毛都被打的一塌糊涂。
混乱的呻吟中两人的体液播撒了一地,沾湿照片的时候也污染了特里休最后一点羞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