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问了一句就被林函从后面趴在背上，周晏一个不稳差点歪到地上，被蒋琛即使抓住了肩。
周晏深吸了口烟，问：“蒋琛你到底抽不抽烟？”
周晏听得他的回答忍不住发笑，一肩上扛着的林函已经半睡，他笑了几声停下来：“你什么人设啊蒋琛？”
蒋琛灌了大口酒，嘴角一挑翘起二郎腿看向周晏：“温柔贵公子还会抽烟吗？”
周晏被林函叫得烦，场子里的嘹叫一声又一声被丢过来，他喝不着酒，于是就想抽烟。
“抽烟又没什么不好。”周晏嘴上说着，手却把烟扔在地上踩灭。
“你要抽我给你拿支新的。”蒋琛说着拿了两支烟出来，递到周晏嘴边给他点上，自己也叼了支烟。
蒋琛看了眼地上的烟蒂，没有再说话。
他指指被摆着燃了一半的烟，朝蒋琛那边半靠过去问道：“你的烟要抽吗？”
周晏脸上的神色全敛下来，半眯着眼甚是冷峻地盯着蒋琛。蒋琛直直对着他的眼睛没有松动，半晌看见周晏又露出他惯常的笑来：“蒋琛你这就是偏见了啊。”
“浪子。”
周晏把林函从他身上拨开，留他一个人在那里碎碎念，自己去和蒋琛闲聊。
“浪子就一定要抽烟吗？”
他斜挑的眼睛下面泛起两片极淡的浮霞，眼睛秋水一般。蒋琛向后靠着，没拿烟的手臂搭上靠背，道：“不怎么会抽。”
蒋琛两支夹着烟在烟灰缸上抖了抖，他只在刚点上的时候抽了口，余下就一直夹在指间。
“那你为什么还老是点烟？”
蒋琛笑笑，把手里的烟和先前搭在烟灰缸上的一道按熄：“人设。”
蒋琛在他另一边坐着，喝酒也是小口，他又点了支烟放在烟灰缸上，不抽，只等它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