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第一次。”
林函重新在程汐体内抽动起来，他这次的动作快而重，干得程汐咿呀呻吟起来。
他听见程汐喊他，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和她脸贴脸：“怎么了？”
“怎么了？”
林函的动作停了下来，深深看着眼前程汐的脸。
“疼。”程汐抓上他的手臂，蹙眉道。
“我更没有。”
“在我家那次。”
“对不起。”林函忙抽出来些。
“我没有去过你家。”程汐的睫毛垂下去，眉头蹙得更紧：“是文懿去过吗？”
林函知晓眼前不过是梦中的幻象，却还是忍不住心疼，他把手上的动作也松开，缓缓地抽送起来。
“我现在十六岁，当然是第一次。”
“没事。”
，林函掐着程汐的腰把耻骨贴上她的臀，抵上她的最深处。
“林函。”
林函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心头克制不住地狂喜，又重新理智起来：“我们上次的时候你明明不是。”
头顶光线的角度变了又变，林函知道这是梦，加快动作干得发狠，最后在程汐体内射了出来。
“骗人。”程汐把头偏过去不看他。
林函抚上程汐雪白的背和臀，俯身下去小口吻着。
“我们上次？我们上次是什么时候？”
林函把她的脸掰过来，吮着她的唇：“不骗你，那你有没有骗我？”
“我是第一次。”
“文懿没去过我家，谁都没去过，只有你。”
林函压在程汐身上又吻了她许久，下身没有发泄的快感，反而疼得更厉害。他看着程汐的眼睛叹了口气。梦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