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姐啊，你女朋友。”
程汐抻了抻上身，声音清亮中带些甜腻：“舒服，但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尾椎的位置开始发麻，林函抱着程汐把她压倒，在她唇上贴着亲了两口，才撬开她的唇齿缠上她的舌头。
身边什么都不剩，林函把自己摔到床上，嘴里又开始发苦发涩。
她的小腿刮过他的，声音是清凉的甜。
林函想起来高中时候怎么就拒绝了程汐，原是那时候正和文懿谈着，他跟狗似的舔着人家，对别人一眼也不给。
林函在家里和周晏喝了一小杯红酒，聊了会儿天，等人走了已经快半夜。他借着醉意打车到程汐家来，却不知道她住在哪门哪户，在小区里转悠了半天无功而返。
程汐没有拒绝，反而怯怯地回应，两手圈上他的腰，把脸贴上他的胸口。
“舒服吗？”林函心里有些不自信，问道。
程汐在她家楼前看见神似林函的背影，正朝门口走着，夜色叫她看不真切，她便收了眼没再细看。
“怎么了？”程汐跟着他跳下来，搂上他的腰问道。
月亮半夜的时候爬到了程汐楼顶上，她坐在窗边瞧不着，顶着夜风爬上了天台。
“就昨天晚自习的时候，和文懿学姐。”
梦里程汐又跑到他跟前，仍旧是穿着薄校服，不过她这次正坐在一叠高高摞起来的软垫上。林函回过神来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正在操场边的器材室里。
她坐着的软垫上方正是一扇小窗，外头递了一束光进来，框了个四方的亮斑在对面白墙上。
“你瞎说，我昨天还看见你们两个在小卖部门口接吻。”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已经把人介绍给周晏，没有回路可以走。
林函上前去抚上她的臀，把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抽出来抵上她潺潺的穴口。
“不想要了吗？”
“我什么时候在小卖部门口和别人接吻了？”
他学着样子在她肚脐画着圈，满手握着她一侧胸乳揉着。
空气中漂浮的微尘被光镀了银，落到程汐头顶，她低头看着自己晃荡的小腿，完全不在意正偷偷靠近的林函。
林函伏在程汐小腹上吻着，把她的裤子褪下去，看见底裤上湿了一小片。
都知道校服很薄，女生们便不穿深色的内衣，但盖不住凸起的内衣边。林函昏头昏脑上去摸一把，什么也没有摸着，反把幻象赶跑了。
“这个时候器材室不会有人来的。”
“我没有女朋友。”
程汐把手从他校服下摆探进去，缓缓拂过背脊向上，又沿着脊骨落下。
程汐把耳朵贴上他的左胸，小声道：“林函，我可以听见你的心跳。”
程汐的裤脚卷了一截上去，脚踝露在外面，她坐在摞起的软垫上脚离了地，双脚摇来晃去。
林函的动作停下来，他撑起身看着身下半裸的程汐，突的惊觉眼下不过是梦境。
“谁？”
程汐的手绕到他前面按上他的腹肌，在他肚脐边用指甲一圈圈打着转，林函攥住她的手腕，按在她身侧。
女生的腰腹不住地颤着，从她喉咙里溢出些断续的呻吟，林函的舌抵住她的乳尖刮着，又渐渐下移到她正颤抖着的小腹。
林函把她校服短袖撩到胸口，把胸衣解开露出绵软的两团。他俯下身，衔住胸乳的顶端，一手隔着外裤捏着她的腿心。
程汐回过脸看着他，眨眨眼：“我太扫兴了吗？”
程汐点点头，把手规矩地摆在身侧。
挺进的时候似乎有些阻碍
“怎么到处都是假酒。”林函嘟囔了一句，把被子扯到身上盖住睡过去。
“不是说这个。”程汐的手穿过他的发一遍遍梳着：“学姐知道了怎么办？”
 假梦真情
林函心里开始发痒，他慢慢朝程汐那儿挪过去，怕又把她吓没了。
他从软垫上翻身站起来，扶着额头不知所措。
回到家又喝了两杯，眼前开始朦朦胧胧浮现高中时程汐的样子，穿高中时运动服式的校服，没有穿外套，只一件薄薄的校服短袖，从棉麻白布上透出她内衣的轮廓。
女生身体柔软的触感又在他手底，林函被程汐带着一步步又回过去，见她背朝他半身趴上正到她小腹位置的软垫，把底裤褪到膝盖，翘起臀朝他摆了摆。
林函忍不住在她发顶轻吻了口，道：“跳得很快吧。”
从天台围栏望下去是山城的城南，除开她这片高层都是些别墅，在广袤天幕下更显低矮。
“不是。”
“快。”
林函看着程汐蝴蝶一样，扑过去把她抱了个满怀，这次没把她赶跑，手臂箍着软得不真实。
林函抬头对上她的眼睛，下身在她腿上顶了顶：“我会忍不住的，让我好好亲你会儿，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