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小事方面李璟行总对他格外忍让,南怀并不知道他有这样的小毛病,只以为是自己对待回家过于积极主动了,又牵动了李璟行敏感的神经。怕人一不痛快,又要发疯,将他锁在这处一辈子,慌忙安抚:“许是昨天白日里睡多了,我现下实在不困,左右无事就胡乱弄弄。没有很着急要回去的。”
戚韫玉不在,小姑娘虽然日日念着两个哥哥背着自己偷偷去玩耍了,但有了同龄的女孩上门邀请游玩,便马上抛却了这些微小的烦恼,和人欢欢喜喜的走了。
一向无法无天的小霸王,头一次为一件事忧心了数月,他怕南怀不能接受,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又怕南怀会因此感到害怕,他的宝贝还那样小。
“成吧,怀怀乐意折腾就尽管折腾,只不过我还没有睡够,你收拾好了咋们也回不了家。”李璟行无所谓的道,人又没骨头似的躺了回去,把没有他发话就只能乖乖被关着的南怀惹得一脚踹翻了小包袱,气鼓鼓的坐到一旁,也不想再搭理他了。
南怀一直不清楚自己是被李璟行拐到了哪里,只记得离那日重逢的旧巷有些路程,今日好不容易出了门他有心记个大概,欲要掀帘查看沿途景物,却被借口补眠的李璟行牢牢圈在了怀里。
李璟行闭着眼,将南怀抱坐在身上,头搭在人颈窝上啄吻着,长指不安分的潜进衣服里面捏着南怀的乳团把玩。
南怀虽面露嫌弃之色,但又不敢在这关键时刻惹恼李璟行,只能皱着眉头捏着鼻子吃药似的灌了一大盅。
李璟行见人扑簌着纤密的睫毛,清澈的圆眼儿巴巴的望着自己,心中分明清楚这小豌豆是在说谎也不与他计较。李璟行这个霸道性子,你越同他反着来他越能疯,却最吃南怀软乎乎的给他顺毛这一套。毕竟对待乖顺的心头肉,他向来宽宏大量。
他这时便是,昏头昏脑的让人搅了好眠,整个人脸色都不大好,阴沉沉的,像是随时都能下个漂泊大雨。偏还没来得及耍威风,就晓得了扰了自己好梦的罪魁祸首是谁,面对自己日思夜想费尽心思才得到的人,他自然舍得给人不痛快,遑论是乱发脾气。
他做了十多年的白纸,即便被李璟行强行染上了色彩,扒了秘密,整个人都给李璟行肏熟了,也从未想过他们这样胡闹会让他产生怎样的变化。他丝毫没意识到过自己那副怪异的躯体,是能像他母亲那样生下小娃娃的。
喝完还知道要讨好人,凑上去亲亲李璟行的下巴,李璟行眸色一暗,彻底歇了原本还想要继续拖延的心思。
李璟行表现得实在直白,他就是不太乐意放南怀回家,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能是想收回就能收回,更何况南怀还一直眼巴巴的瞅着他,瞧那模样是随时都能同他翻脸的。
像个无聊的顽童,被迫安静下来却仍要动手动脚的来缓解这无趣的路程。待终于到了戚府,南怀被李璟行玩了一路,乳头都被揉得红肿了,稍不注意擦到衣物,便又是一番难言的痛意和快意交织。
他那样天真无虑的奔向他的希望。
跟在后面惹急了人的李璟行却追悔莫及,南怀这样冒冒失失的倘若有什么闪失,可叫他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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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出行一贯随心所欲,一个人时独爱快意纵马,现下还要捎带个揣着崽崽的心头宝,也不敢放肆,难得老实的和南怀坐到了马车里。
他皱着眉头追上去将人护在了身边,南怀微微挣扎了一下,见人纹丝不动便歇了心思,收了自己乱动的手。
只将怒火烧给婆子丫头,义正言辞的教训了一顿他们不知道为主分忧,又凑过去将南怀抓在怀里,衔上人好似一片桃花的红润唇瓣,结结实实的亲了个够本。在南怀气息紊乱时退去,才不紧不慢质问似的同人说:“天都未明呢怀怀,你这是折腾什么,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啊?”
翌日天还未大亮,南怀便哒哒的爬起来将自己的小包袱都收拾好了。他也不让侍女婆子碰,非要自己折腾,窸窸窣窣的不多时便将李璟行也吵醒了。
李璟行也是个享乐惯了的人,天生带着一股子矜娇气,平日倘若无事是断不会大清早就起来的,非要日上三竿方才懒洋洋的起身。寻常若叫人扰了清梦,最是能翻脸无情,饶是再亲近的人也免不了要被怨怪几分。
南怀白净的脸蛋儿红扑扑的,眼含春水,贴身的亵裤也早湿了个透,一下了马车便别别扭扭的夹着腿,走路都不好走了。
李璟行便只能不情不愿的磨蹭着,一会子说要用了早饭再走,一会子又嫌弃厨子做的菜不合胃口,折腾了一阵子,临了临了还非要逼没什么食欲的南怀喝猪骨山药汤。
把人害成这样的那个坏东西是心知肚明的,却还要故意问他是不是坐麻了腿,需不需要自个儿背他进去。南怀原本就红着的脸瞬间就熟透了,明明知道是李璟行又在使坏,还是羞愤欲死,把李璟行牵着自己的手摔了开,迈开步子吧嗒吧嗒跑进了大门。
李璟行不知如何同人说的,他数月未归,戚长渊也依旧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