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璟行眼皮子都没掀开,心中嗤笑他的天真,把手搭在南怀光溜溜不挂一丝衣物的白嫩小屁股上,懒洋洋的说:“你尽管去,你能不能走出这里另说,便是真跑了出去,到了官府,你又要怎么说?说我强暴你、囚禁你,你拿什么来证明呢?”说到这里做出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你可以把裤子脱了给他们看看,让别人看看你是个长着女人才有的小逼的小怪物。证据也有了,掰开小逼给他们看看,指不定里面还有我日夜操劳留下的精水呢!”
南怀不是没有反抗过。
南怀被困在这番小天地之中,李璟行时常外出,有时深夜才带着冷风归来,有时清晨方才带着露水归来。南怀不清楚李璟行在做什么,许是在打理戚长渊赠他的商铺,许是他自己也有私产,也可能是其他不能向旁人透露的私密事。南怀识趣的不做探听。
他刚被李璟行带到这个陌生地方的时候,有歇斯底里的斥骂过李璟行,也好声好气的同他商量,甚至最后也软言温语的哀求过李璟行。可李璟行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软硬不吃,南怀软声软气讨好之时他尚能甜言蜜语的哄哄南怀,但如果南怀恶声恶气的同他闹,他就能不顾场合当即扒开南怀的腿粗暴的将人肏弄一番,直到南怀被干得汁水淋漓,泪水涟涟的连声求饶为止。
南怀只能祈祷着李璟行赶紧回帝都,祈祷着没心没肺的南薇能良心发现来找他回去。可春去秋来,院子里红艳艳的花树都秃了头,李璟行就像是在云洲扎根了一般,迟迟不肯动身回去,南薇和戚长渊一家也像彻底遗忘了他。
别说是对抗他了,便是逃脱他的魔爪都不知会如何艰难,像是自己这样无依无靠的小人物,李璟行对付他就像捏死一只小虫子一样容易。至于戚长渊,莫说他如今对自己的怪异态度,便是他们关系如常,南怀也清楚戚长渊绝不会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继子,同一贯疼爱的亲外甥闹不愉快。南薇就更不用提了,不说以她的性子绝不会管他,即便管了也不过是蜉蝣撼树。
秋蝉聒噪,似是市井妇人与商贩讨价还价的琐碎声。枯黄叶子从古木里簌簌的脱落,像是中年男人谢顶危机的开端。
皱纹像沟壑一样深的老婆子拿着器具扫走枯叶,又踱步走了,期间没看坐在树下发愣的少年一眼,没有半点生机。
丫鬟焕雪拿着棍子赶走聒噪烦人的知了,她到底年轻,又不如老婆子
宅院内外被李璟行带来的人密密麻麻的守得严严实实的,丫鬟婆子虽然不多但却都是李璟行精挑细选来的,各个都是精明口严之人。每日都尽心尽责的伺候南怀,除此之外的事,不管南怀如何费心打听也没有透露半个多余的字。
李璟行像养宠物一样把南怀养了起来,他的存在就像是李璟行的禁脔一样,每次在李璟行回来时都要乖乖的给他揉奶摸穴,随时随地被肏干。
一开始的时候,南怀说家里人会担心他的,不如一同回戚家去,戚家人也是很想念李璟行的。李璟行只道是他心中有数,时日到了自然会带着南怀回去,让南怀大可不必为此担忧,他已和舅舅舅母说过了。
南怀被李璟行锁在私宅里不知过了几个月,李璟行刚开了荤,不知是食髓知味还是原本就是一个重欲的人,也或许两者皆有,每日每夜得了空闲就按着南怀做那档子让人脸红心跳的事,南怀的下体几乎没有干净清爽的时候,夜里总是含着李璟行的浊液和肉柱睡去,翌日又被勃起的肉柱捣醒。
南怀心中绝望极了,不明白怎么好好的又变得这样糟糕了,两年前不过是有些任性恣意的李璟行怎么变得这样可怕了。
南怀被李璟行关到了他的私宅里,南怀只知道戚长渊曾送商铺给李璟行做生辰贺礼,却不清楚他在云洲竟有别院,看他这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想必戚长渊也未必知情。
之后南怀便学乖了,按捺住自己的愤恨不甘,想起从前李璟行最是好哄,像只大狗狗,给他顺毛就能变得柔和甜蜜,逆了他就是疯狗,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南怀知道李璟行是家里最小的儿子,在家最是受宠,家中又富足,父母兄姊几乎都惯着他,便是他想要天上的星星都恨不得给他摘下来。而如今两年过去了,李家又立下从龙之功,只怕便是在权贵云集的燕都都是参天大树般的存在,可想而知可以为李璟行的为所欲为做出莫大的依仗。
后来南怀被困在这里,半步都迈不开,他便气鼓鼓的威胁李璟行道:“你最好不要让我出去,出了这门我定会去报官的!”
似乎除了乖乖的听话,让人玩够放他走之外南怀也找不到第二条路了。可等待是那样的漫长,南怀望不到尽头,李璟行对他的占有欲却是越来越强了。
他到底年岁小,被人没日没夜的按着肏,也不知道在李璟行心情大好的时候软言软语的讨些好处,只老老实实的挨着,被弄得受不了了就猫崽子一样呜咽着哀哀抽泣。
话头讥讽淫亵着南怀,手指不安分的去戳南怀粉嫩的小逼,南怀被气得眼眶红红的,嘴唇动了动,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他的无耻。只泄愤似的铆足了劲去掰他的手,被李璟行反手扣在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