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李璟行回来得格外早,和南怀一起用了晚饭,之后便将人放在床榻上去褪了他的衣袍。
“小少爷过些时日就会回燕都了,到时你就可以出门了。”
那样有了看破生死的气魄,虽也是个谨遵主人命令的聪明人,但看纤瘦的少年闷闷不乐的枯坐着,起了怜悯之心。默不作声的看了看南怀,很快便走了,不一会又折了回来,手里端着厨子精心烹制的桂花糕。
焕雪不禁在心中暗叹,这小公子真是单纯,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一无所知,连肚子里已经揣了个娃娃都毫不知情。
南怀有些诧异的看向她,像是没有想到焕雪会突然同他说话,毕竟李璟行如今越发变本加厉了,看见他同小丫头们说几句话,微微一个笑容都醋得不得了,小丫头们见识过他的厉害,时间久了都不大敢和南怀说除必要之外无关紧要的家常话了。
焕雪不禁为他捏了把汗,李璟行索求无度的事他们这些贴身侍奉的侍女都有所耳闻,不过是装聋作哑罢了,所幸肚子里的孩子平安无事。
远远的闻着便有一股子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僵坐着的南怀动了动,抬眼望向来人。
一副无知无觉的模样,焕雪望着他的目光变得更加怜悯了。
说着便捏起人柔若无骨的纤手往自己脸上打去,南怀的手软绵绵的拍在他的脸上,半点不痛,却叫南怀消了气,不过仍然板着小脸唬人。
到底是训练有素并非寻常的侍女,即便南怀自以为藏得深,焕雪还是看出了他的疑惑。
南怀木木的道:“我知道了。”
南怀像个精致的木偶娃娃,一动不动乖乖的缩在李璟行怀里随他上下其手。李璟行一贯恶趣味,故意给南怀留下单薄的贴身中衣,只不过被他故意弄得松松垮垮的,像是没穿一样,白嫩圆润的两片香肩裸露在外,雪白的奶子半遮半掩,早晨被吸得红肿的奶头俏生生的暴露在李璟行的眼前,随着它的主人来回的晃动愈发惹人馋。
他们是知道小少爷把这个小公子关在这里的用意的,绝非单纯的占有欲和爱欲作祟那样简单,除了对亲生舅舅的忌惮,小少爷是觉得人的心不在自己这,便要想法子让人离不了他。
以李璟行现在吃个饭都恨不得把鸡巴装进他身体的样子,这个倒是不稀奇,但是李璟行为何会选在这个时候带他走呢?他想不通。
抗拒要被惩罚,如今竟然连讨好也要被骂了,心中既委屈又羞耻,南怀不乐意了,刷的转过脸背对着李璟行,委屈巴巴的小声嘟囔:“坏东西!”
李璟行哪里受得了他这副小可怜样子,心疼坏了。
具体是什么“任务”她自然不能泄露,南怀也没兴趣打探。
不情不愿的松开衔着的乳头,心中颇不是滋味的伺候人把亵裤穿上了。
南怀只淡淡的“哦”了一声,像是对此漠不关心。
李璟行克制不住的咬上圆润可爱的小奶头,含着它便是一阵吮吸,南怀被他弄得动了情,想要把双腿并拢堵住喷流而出的淫水,又怕惹李璟行不快,便干脆主动脱了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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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怀现下这样乖顺娇气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见人委屈巴巴要哭不哭的很不高兴也心疼的紧,立刻便转到南怀眼前将人搂在怀里柔声安抚了。
说都说了,要被惩罚也不差这一句,焕雪看他可怜巴巴的,忍不住给他解惑:“小少爷这次来云洲是带了任务来的。”
李璟行就是那样一个古怪性子,南怀同他对着干他便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口,也不管人伤不伤心。可一旦南怀乖乖的依附于他,南怀便是撒娇耍小性子他的心里也是抹了蜜的甜。
前几日里在南怀沉沉睡去后,李璟行又叫了大夫来把脉。也亏得肚子里的孩子乖巧,半点不闹,南怀既没有嗜酸嗜辣的举止,也没有恶心呕吐的症状,一切如常,谁都没能发觉异样。李璟行让大夫来把脉也不过是例行公事一样的性质,哪里想到竟然会得到这个意外惊喜,听大夫的意思南怀怀上这个孩子也有几天了。
李璟行被他的主动弄得颇为惊愕,叼着奶头都忘了吸吮。软玉温香在怀,又格外的甜腻乖顺,他几乎要昏了头,好在想到南怀现下的情况,及时克制住了。
在南怀不解的目光中正了正脸色,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咬牙切齿的道:“真是个小骚货!”
而当事人却无知无觉的,小少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点没有要告诉小可怜的意思。
至于是什么法子?这个小公子的身体特殊,性子又软和,只怕是有了什么至亲之人就舍不得离开了。
便不再发一言,捏着糕喂进嘴里。
哄起人来一套一套的,认起错了也半点不含糊“怀怀别哭,我是坏东西!都怪我不会说话,不识抬举!来消消气”
看那样子都要掉金豆豆了。
焕雪放下装着桂花糕的盘子,便站立在一旁不动了,少女忍了忍,似是终于忍不住了。
心下却已惊涛骇浪,听焕雪的意思李璟行是要带他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