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猛地睁大了圆眼,李璟行的面孔在眼前放大,连呼吸也被他扼住了。
打在花穴软肉上的柱头像是天生与之有着深仇大恨,每一次落下都是又重又快的急躁迫切,南怀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那肉柱越来越深入,这让他感到惊慌,即便他并不了解自己怪异的躯体。
南怀被他弄得全身痉挛,双腿软绵绵的失去了支撑的点,整个人都滑进了李璟行的怀里,借了李璟行的力,也在不经意间给李璟行出了力。
李璟行的舌头勾住他的软舌去嘬,水液交融,亲密无间的纠缠,他几乎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冲击,止不住的水液顺着嘴角流溅。
粗大狰狞的巨根在穴腔里进进出出,南怀恍恍惚惚的半阖着眼有些艰难的望向自己的腿心,入眼便是巨大肉茎在自己腿心进退的场景,不禁感到心惊,那样大的东西他那么小的穴口是如何将它吞吃的,而下身传来的疼痛感却在提醒着他,那庞然大物确确实实是埋在他的体内。
南怀被刺得眼角发红,却硬是咬紧了唇不发一语,只一把突然将人推开了,弯腰露着两个腰窝和满身红痕,去拾散落在地的衣物。
本能的规避威胁的直觉让南怀夹紧了腿,像是这样就能阻止李璟行那根孽根继续深入一般。
李璟行借着月色,窥见南怀张着小口,傻愣愣的模样,有些不满的堵住了那张小嘴。
一字一字敲在南怀耳畔,落在了心上,未免让人胆寒。
李璟行看了他一眼,眼里带了一点久而未见的柔意,拔出肉柱,吃不净的白浊混合着春水血丝从被干得外翻,一时合不上了的穴口流了出来。
李璟行那股气又上来了,瞧南怀这个样子便觉得闹心得厉害。他一贯是个吃不得半点亏的性子,见人如此便管不住嘴了,嘲讽道:“适才被人强肏都能发着大水,一副爽快得欲仙欲死的模样,现下裤子还没提上呢,就想翻脸无情了,真真是副荡妇的做派。”
“不要再进去了,璟行……哥哥,我们回去啊……唔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对现状的无力反抗,无可奈何的沉迷。
李璟行被猝不及防的弄得闷哼一声,引来没走远的酒鬼来回张望,待到那酒鬼收回那稀薄的好奇心,晃晃悠悠的远去,屏住呼吸的少年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南怀为这个认知感到心惊胆战,李璟行的动作又凶又猛,南怀生怕被他给捣坏了。
夜里的狂徒——酒鬼念着疯言疯语醉眼朦胧的从他们身旁走过,南怀被这陌生的来人惊醒了跌入深渊的理智,用企求的目光哀求禁锢住他此时身心的人放过他,花穴因害怕而不自知的收紧,把深入浅出的巨蟒彻底禁锢住了。
“唔……”
李璟行本就不是什么温柔之人,又是初尝情欲的少年人,对着自己心心念念了那么久的心上人自然是不可能忍得住的。一吃到了肉,就只想吃个饱,干个痛快,发了疯似的进攻,只顾着自己舒爽,抽插的动作粗暴野蛮,丝毫没有要顾忌南怀感受的意思。
李璟行顺势挤开壶口,几经猛烈的抽插,一瞬间按住南怀,抵着壶口,又浓又多的滚烫阳精全喂给了南怀,南怀忍不住闷哼出声,哼哼唧唧的用酸软无力的脚去蹬他,未落到李璟行身上就因乏力止住了。
与此同时下身的巨蟒狂风暴雨似的钻进花道,遇了属于它的温热之地,自是半点都舍不得离开的,在花穴里反客为主,大肆挞伐着。春水哗哗泛滥冲刷,弄得穴肉松软湿滑,使得肉柱进出得更加轻松,唯有被冷落无视的粉嫩肉棒孤零零的被剥到一边,可怜兮兮的缩着头,蔫头蔫脑的吐着黏黏糊糊的黏液。
汗珠从额角滚落,充斥着莫名的吸引人的撩拨人心弦的魔力,被嘬得微微红肿的唇瓣微微张着,李璟行的眸色暗了暗,充满情欲的沙哑声音说:“天生就会勾引人的小荡货,真是怎么肏都不够,以后每天都带在身边肏好了。”
极致的快感使得原本对此十分抵触的南怀尝到了甜头,下头的小花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苦中作乐。分明是被人强迫的,竟然会产生异样的快感,这让南怀感到自我唾弃。
一从情欲中跳脱出来,南怀便觉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明明不是寒夜,却比寒夜还让人泛冷。原本染了双颊的绯霞都退得干干净净的,微微红肿的唇瓣似都泛了白。
他的眼里闪烁着诡异兴奋的光彩,着了迷的发了疯似的挺进,一次更比一次狠,用了全身的蛮力去撞开那个小小的壶嘴。
南怀没能顶撞李璟行,李璟行的肉柱先一步顶撞了他。
李璟行整个人都变得光彩焕发了,他为南怀竟有这样隐秘的能孕育子女的宝地兴奋,也有些得意,毕竟一个男人头一次与心上人交欢,便能深入撞见这出宝地,是个男人都会骄傲的。
细碎的泪珠滚落,有的打在李璟行的衣襟上,李璟行不发一言,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大掌裹紧因南怀细微的挣动而摇来晃去的肉臀,逮着它强硬的往自己的肉柱上撞,肉柱则也更加用力往深里顶,两相发力,龟头终于挨上了藏在深处的小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