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海水中自由地呼吸,海水澄澈,像被阳光直射,他们能看清彼此的每一个神情,情动像电流一样在海水中窜动,引起双方的战栗。
深入他,她才不会走,他是她必须的,生命的“阴影”。
冬蛇因炉火的温度而缓缓醒转,却依偎着想永远在这个怀抱待下去。
她走不了,他低头,发现蛇尾缠住了她的脚踝。
“她还没有醒。”他冷冷地质问。
心中天人交战,父亲也开始依赖精神模拟仓了,家族的大部分资源都汇聚到了他的手上,作为他的伴侣,也被密切监视着。因为十几年前,新生哨兵向导的能力突然显着衰退,而所在的一代成为衰退前的顶点,作为最优秀的学生,加上高超的指挥能力,才得以成为战争部的选择。他不舍得宝剑沾上鲜血,但知其不甘被束之高阁。
无法回答,她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他躺在深深的快感的海底。
这个人根本不知道她给予了多少爱,他就像只准备了一个小杯子来乞讨蜂蜜的小孩,在她溢出的慷慨面前不知所措。
他头痛欲裂,抹了一把眼底,洗漱,让自己看起来好一些,去看昏迷不醒的她。
“我们到了。”拉住他的领带,他低下头和她接吻。
“毕业后你会直接进入战争部吗?”他们跳了一支舞就离开了毕业舞会,他们要去他们今后同居的地方。
他闭上眼,感到她在吻他,“你在笑,。”
进入到一个阴暗的洞穴,神秘但不恐怖,因为里面的事物都对她敞开,连石头都是软的,像它的内脏。她能在这一片漆黑中看清洞穴深处的白色蟒蛇,它犹豫地盘缩着,像邀请同学回家的小朋友,生怕对方下一秒说“这里好可怕,我要回家了。”
最后没人赌赢了,他们到毕业还在一起。
他差点要说好了,他从没参加过什么训练,他不会做卧底。
也许因为精神体是冷血动物,他的体温常年偏低,脸上也没什么血色。
她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知道你不想,我们会有两全的方法,好吗?”
豹猫带着倒刺的舌头划过蟒蛇光滑的腹部,她恶劣地故意玩弄蛇的利齿,尽管那不会分泌毒液,但它还是紧张深怕弄伤她。白蟒配合她玩弄他,这带给他双重的羞耻。她探索他的每一部分,她要他的毫无保留,在他敏感的部分再抠挖一阵,让他泪水涟涟,双颊绯红,露出被刺激到受不了的神情。
“这很难说。”捏了捏眉心,对着询问的目光,给出解释,“他们对我的心理评估测试不满意,我的保护倾向达到了87.6%,而战斗倾向只有11%,你知道,一直以来都是鹰派占上风。”
他能感受她的精神触手在深入他,触碰他柔软的、从未对任何人开放过的内腔,仿佛一场发生在神经末梢的盛大烟花,从仙女棒般的点点酥麻,到次次精准的礼花绽放,他像是从底部升起热潮的深潭,星星从天上坠落,注入无限的光与热。
他仿佛在世界的中心,被光一层层包裹,所有积累的低落的念头都被撇开,对世界的嫌恶,对自己的厌弃,在光中灰飞烟灭。
从背后接近他的时候,他不用回头就能提前感受到她身上的热辐射,然后下一秒她就会抱上来,寻求最大面积的肌肤贴合,脸相互贴着,十指相扣。
他弯腰想粗暴地捞起他的本命兽抛到一边,却被她搂进怀里。
那简直就是一场蜂蜜的海啸,淹没他,弥补了他过去所有的求而不得。
会发出舒服的喟叹,“你好舒服,冰冰凉凉的,我总是觉得热。”
“你走吧。”努力冷酷地说,眼睛看着远处的地面。
真的是亲亲抱抱怪,每天在繁忙的学业与社团任务中见缝插针地来与他亲密一番,亲吻,拥抱,咬来咬去,在他不见阳光而白皙的肌肉上留下些许乌青的痕迹,甚至做到工作时右手在电脑上打字,左手捏在看书的他的手,她的手指划过他手腕的静脉,如按压她大提琴的弦,他的神经不住微颤,心情却无限轻快。其实随着对精神图景的探索,哨向情侣的肉体接触比普通人少很多。但他真的需要这个。感谢她的爱好。
她温柔的面庞在他眼前逐渐模糊,变成云雾,是啊,她的体温怎么会那么低,显然,这是梦。
感觉把所有的自己都给出去了,疲惫之余无比轻松,自己又宽广了一些,能容忍更深刻的痛,以及对抗更顽固的恶。
不知道这算是哨兵强势的共性,还是她特有的热情大胆。
走进大厅,一位精神矍铄,两鬓斑白,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的老人正坐着插花。
地游走在她的身边,却被她一把搂进怀里。
其他人不会像对其他校园情侣那样地对他和开玩笑,仿佛怕他的报复似的。他们并没有真正接纳他为其中的一员,这个游离的,不安定分子。
她也很舒服,能感觉到她的情绪顺着精神连接涌过来。
谁会想到,的她的精神图景,竟是一片海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