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瑶看着儿子趴在床边,整个人吐到浑身发抖,都快要心疼死了,可她一碰姜可,姜可就条件反射地更加剧烈的呕吐,呕完了胃袋中的食物残渣,又呕胃液,几乎要把胆汁也呕出来了。
活着才有希望,虽然姜洛瑶自己也看不到希望在哪儿。
姜洛瑶颤巍巍地伸出手,却不敢碰姜可一下,其实姜可身体伤的并不重,大概是吴战也惦念着姜可年纪太小,怕伤了根本,也没有下狠手。
姜洛瑶摸摸儿子的鼻息,虽然有些微弱,但好歹还活着。
可精神上的凌辱彻底摧毁了姜可的意志防线。
如果不是这样,姜可也不会被摧毁的这么彻底。
最后没有什么东西可吐的姜可还是条件反射的干呕着,像是要呕出心血。
姜可现在哪里听的进去话,只知道一直流眼泪,听到男人摔门离开的声音也没有反应。
姜洛瑶又急又怕,一连串地喊着可可,最后眼睁睁看着姜可呕到脱力,整个人在床上不省人事。
男人本来想借放东西再吃点豆腐,却感受到手下的人更加剧烈的颤抖,一时也索然无味,拍了拍他的屁股,放过了他。
姜可嘴大张着,使用过度的肌肉酸痛得让他根本合不拢嘴,眼泪无声的哗哗地流下来。
姜洛瑶一直把姜可当成小王子一样培养教育,平时也不轻易允许他哭泣或者求饶,姜可也被姜洛瑶变成了一个精致优雅到有些高傲的少年。
男人用食指指甲在褶皱上轻轻刮蹭扣弄了一会儿,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叮叮当当的锦盒:“宝贝,爷疼你,你现在的小骚洞也吃不下爷的东西,”姜可感觉到有一个光滑冰凉的小球抵着自己穴口,不禁想躲,却被男人一把拉着腿拽了回来,“这可是好东西,浸透了药汁的玉球,今天第一次,先给你放四个,以后再慢慢加。”说完抵着玉球毫不留情地侵入了后穴。
姜可像石化了一样大张着嘴,胸脯几乎没有起伏,只有不断留下的无声的眼泪让人知道他还活着。
只有龟头摩擦细肉的快感让男人抽插了好久才终于找到了感觉,他倒没有执意射进姜可嘴里的恶趣味,扯着他的头皮一拉,一道浓精射在了姜可脸上,胸前,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床。
男人憋着没泄干净的欲火,看到姜可可怜巴巴的眼泪,心头更是烦躁,冷冰冰地扔了一句:“小骚洞里的东西好好给爷带着,爷可是要随时检查的。”
可是没关系,活着才能过了今天,迎接明天,明天的事谁说的准呢。
男人见只塞了一个头部就进不去了,也有点焦躁,心中感慨还是太小了点,可箭在弦上,也顾不得那么多,就拽着姜可的头发在他的嘴中进进出出。
他,好歹还活着。
姜可生平第一次有这种可怕的感觉,与疼痛相比而言更多的是灭顶的羞愤和耻辱,用来排泄的地方被人当成玩具随意把玩,用金线串着的四个小球在身体内部碰撞发出琮琮珑珑的声音,姜可开始怀疑自己之前太过自信,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撑到男人腻了自己,甚至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撑到十四岁。
姜洛瑶一跑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她宠了十年,连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的宝贝可可,浑身赤裸,脸上和前胸是干涸了的精块,嘴角微裂渗出血丝,两条腿姿势奇怪的大张着,后穴红肿,穴口顺着露出两截短短的金线。
好歹还活着,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发情求操的母狗一样高高的撅起了屁股,两只手用力掰开臀瓣,露出了粉粉的紧闭着瑟缩的后穴。
还有四年啊四年。
姜可刚松下一口气,以为今天的酷刑就到这里结束了,却被男人一把按住后脑勺,鼻尖正对着男人勃起的紫红色狰狞:“宝贝,爷憋得难受,不想让爷碰你,就亲亲爷。亲亲爷,今天就放过你。”
“可可?”姜洛瑶拿着湿布不敢下手“妈妈给你擦擦好不好?”
看着姜可双眼无神嘴巴大张,像一只破布娃娃一样浑身沾着自己的精液,男人挠了挠头发,又软下态度交代了一句:“我叫吴战,以后跟着我就喊我吴爷吧,你乖乖听话,吴爷也不会亏待你。”
可是他微微一动,就感觉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股不可压制的力量由下往上冲涌,还没发出一个声音,他就趴在床边吐得稀里哗啦。
姜可抿着嘴角想了一会儿,迟疑地低下头去亲了一下正对着他的头部,却被不守信的男人突然用力往下使劲一按,鸡蛋大的龟头整个塞进了姜可嘴里,铃口分泌着苦涩咸腥的液体顶在喉咙深处,把姜可逼地眼泪汪汪。
姜可听到熟悉地声音,眼神努力聚了焦,看到妈妈掉着眼泪手足无措的站在床边,他想冲她笑一笑说好的妈妈你帮我擦擦吧。他想伸手去擦她的眼泪说别哭妈妈我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