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衣服一件件地脱下来,叠整齐放得远远的,动作没有一丝迟疑和故意拖延,因为反正结果都一样,还不如自己留点尊严。
男人伸手要去撕他的衣服,被姜可轻轻拦下:“战爷,别撕,我自己脱。”
“宝贝真聪明,”男人放开他的手,笑着夸了夸他“那宝贝想不想和它打个招呼,看看他?”
姜可感受到手下隔着布料还一跳一跳的火热,咬咬牙说:“是爷的阴茎,也叫大鸡吧。”
“小骚洞”姜可说出这个词后仿佛打破了什么心理屏障似的,一口气地说着“爷的大鸡吧要捅进我的小骚洞,爷要把精液射进我的小骚洞,我的小骚洞会含着爷的精液一滴也不漏出来,爷喜欢我,因为我不是女人,操多久都不会怀孕”
“宝贝,喜欢吗?”男人拉开他的手,骄傲地展示着一柱擎天的狰狞欲望,看到姜可眼中难掩的恐惧,挑起了他的下巴“宝贝,第二个问题,你记得爷要把他插进哪里吗?指给我看。”
姜可听不得撕衣服的声音,总让他想到隔着门板听到的姜洛瑶的痛呼声和惨叫声。他不明白男人为什么都那么喜欢撕别人的衣服,但就是下意识条件反射地觉得会很疼。
“我会好好学,学文化,学杀人”姜可闭闭眼睛,深吸一口气,“学怎么在床上伺候您。”
姜可却不敢相信男人在床上的话,低眉顺眼地等着男人提要求。
“还会更大呢。”男人带着姜可的手拢住自己的分身上下缓慢撸动着,姜可感觉到手心里的玩意迅速膨胀起来,变得又粗又大,经脉凸出表面一跳一跳地显得整个紫红色的阴茎特别狰狞。
姜可发泄似的连珠炮被截断,又听到男人提出的新要求,愣了两秒,看到男人面色不虞,才慢慢扭过去,像一条
姜洛瑶凄楚地看着男人笑:“爷,我姜洛瑶还不至于为了一顿饭卖儿子。”
男人看着姜可白嫩嫩的小手不知所措地捧着自己半勃起的阴茎,轻轻笑了一声:“宝贝,看傻了吗?大吗?”
——我会好好学,学文化,学杀人,学怎么在床上伺候您。
他随意坐在床上,冲姜可招招手,让他过来,见姜可迟疑着没动作,就板下了脸:“你忘记你上次说的话了吗?”
“宝贝,”男人拉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裆部“考考你,这是什么?”
姜可嘴唇抖了抖,发出了低低的声音。
毕竟姜可真的还是太小了。
“插进我的肛门。”姜可回想起那天的屈辱,惨白着脸回答到。
男人带着欣赏看着姜可一件件脱光,最后一丝不挂得跪坐在床上,明明想保持冷漠却还是掩不住惧意的颤抖:“战爷,我怕疼,求您轻点,行吗?”
男人把姜可的喋喋不休打断:“好了!现在扭过去,给爷看看你的小骚洞。”
男人把里屋的门插好,然后转过身来看着坐在小凳子上拿着一本书警惕地盯着他,浑身绷得紧紧的姜可。
“大。”
他终于认命了。
姜可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从男人怀里挣扎着跳下来,一脸冷漠地回答:“知道了,战爷。”
“宝贝,不记得了吗?那要爷再教一遍吗?”
姜可害怕的浑身僵硬,他虽然年纪小,但也知道这种事情做起来又多么羞耻,但是男人的眼神就像抓到了猎物的毒蛇,不着急一口吃掉,反而带着戏弄之意一圈圈盘紧,让猎物绝望而死。
倒不像个魅惑众生的小白狐狸,反而带着一股子马上要散入元间的仙气。
男人来的第三次,给姜洛瑶搬来了几袋子米面和一后备箱的日常用品。
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觉得一个才十岁还没长开的小毛孩脱衣服很赏心悦目,看着赤条条的和小动物似的宝贝,心里突然软软的,摸摸他的头:“嗯,爷疼你。”
姜可本来就艳丽的像个小白狐狸精,因为每天胆战心惊地听着门外的刹车声过日子,不管怎么补小脸也吃不圆,尖尖的下巴衬得眼睛大大的,特别招人疼。
“不对啊,宝贝,爷跟你说过的,宝贝的肛门叫什么?”
然后就被男人以“检查功课”的名义带上了床。
男人也笑:“你不该这么轻贱你儿子,这是你们应得的,就算你不收,我也不会放过他。”
姜可一步步挪过去,主动靠在男人怀里,轻声地回答:“没忘。”
“什么?大点声?”男人享受着姜可的屈辱表情,装作没有听到,再次询问。
事已至此,姜可只好硬着头皮解开男人的裤带,双手把男人的分身捧出来。
臂,可是你逃不掉的,我要你。”
后来“战爷”又断断续续来过几回,日子不怎么固定,有的时候给姜可带几本书,有的时候给他带把漂亮的刀,有的时候也把他按在床上不管不顾地死命调教,不过倒是遵守约定地从来没有真的上了姜可。
男人看着这个有趣的小家伙被逗乐了:“你知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