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兒,本侯從未喜愛任何人像喜愛妳這樣,妳可信我?」在他要進入她之前,他忍不住問。
他親她,啃她,糾纏著想聽到她的情意,但她竟很硬氣,就是不答。
他想,這妻子便是天生要來與他同修,他們會一同學習,一同成長,共苦同甘,直至這份情緣了結那日。
「別惱我,以後不會再說一半了。」
他真不是故意斷句的,只是她芳香馥郁,讓他感嘆時還分神,所以才沒把話說完整,竟讓她誤會了,見到向來嫻雅莊重的妻子為他半句話就嚇哭,他又是心疼,又是高興。
然而妻子讓他明白,這世上竟有種情懷,患得患失,又愛又憐,或戀或眷。
他就是要這麼想。
後來想想也許她不是故意不說,只是被他弄得酥軟失神,說不出話。
「本侯要好好疼妳,寶貝君兒,小寶貝兒......」
曾經他以為,表妹就是那命定之人,也以為男女之情就是兄長對妹妹的包容喜愛。
「妳說,妳也很喜歡為夫是嗎?」
他歡喜地把唇堵在她耳孔裡問,恨不得將所有的情話都塞進她耳裡。
完便咬住她頸側不放,這處有種靜謐幽香,沉而清甜,就如她的個性。
她沒有回答,只是溢出綿軟的哼哼,他擅自認為那是她肯定的答覆,她信他,她完全明白他的心意,她心悅他,如同他心悅她。
她還在氣他失言,不肯回答。
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訴她,他心悅她,只心悅她,像個什麼奇怪的機關,說得停不下來,把這十幾日的思念渴求都用言語表達,往她心田拼命澆灌。
「天下豈有像妳這麼狠心的娘子?丟下本侯十幾日不聞不顧,連句好話也不肯說給本侯聽,妳快說,是不是心悅本侯?」
務要讓她明白,他像中蠱似地那樣喜歡上她,從揭了紅蓋頭那瞬起就對她有好感,而他傻得後知後覺。
這樣的依戀,對安樂侯而言是陌生的,在他嚐過與心愛之人共享世間至樂後,也要憂懼失去,而在妻子眼裡他也看到同樣情緒。
「侯爺話說一半!太,太可惡.........」她眼眶隨即紅了起來。
一整夜,他不斷呢喃著過去從不可能出口的肉麻輕佻,但卻說得滔滔不絕,極其自然,他有點訝異自己這樣瘋魔,可是為了妻子,他又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