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折成各种奇怪的形状,男人不断施暴鞭打掐弄,嘴里不断吐出恶毒下流的词汇。终于,齐星武满足了便拔出疲软的性器,随手用她的衣服擦干净上面腥臊的淫水,穿好衣服打好领带,敛眸看着细绿的眼神仿佛在看臭虫一样,他冷哼一声,留下一沓钞票便离开了。
齐星河这几日总躲着齐星远,一向神经大条的郝明珠都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微妙气氛,更何况是混迹商场多年心细狡诈的齐星武。
他不知道自己重复了多少遍。
<h1>细绿04</h1>
可是若隐若现的声音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让他想起那日大哥提起细绿时轻蔑的视线。他冲动地想要闯出去,当面和这两个人对峙为什么要骗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二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跌坐在衣橱里,两扇门被曲着腿蹬开,砰的一声巨响。
她被按坐在男人的腿上,细瘦的身体被男人耸顶的动作插得像风雨中的野草摇摆乱颤,脸上沁出的汗珠糊花了妆容,狼狈又执拗地盯着衣橱的方向。
三言两语他便从齐星河嘴里知道了齐星远和细绿私会的事情,齐星河懊悔自己的一时冲动,看到大哥高深莫测的表情赶紧补充道:“细绿她是个好姑娘,和其他女人不一样的。”
齐星河在楼梯口下意识推开了大门,慌乱地钻进最里屋的衣橱里头躲着。他想他一定是看错了,细绿曾经是二哥的女朋友,大哥……大哥根本就瞧不起细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可是,细绿,不要原谅我,那样我会觉得自己对你而言一文不值。
那一夜他隔着玻璃,窗帘,男女痴情缠绵,朦胧美好的女体在夜色中绘出旖旎的图卷。而此刻,那副曾经在他眼里圣洁美丽的图画赤裸裸地展现在自己面前。
细绿身上到处都是被男人施暴的痕迹,新的伤痕艳红得像极了她上台表演前爱涂的口红,就像那个星空的夜晚,那张引起误会的帕子上的一抹红。还有许多旧的,像被熟透了被揉烂的葡萄泼在她身上。更多的是那些新的,旧的伤口重合在一起,齐星河一时间恍惚似乎看到了小时候父母送给他的那只五彩斑斓的热带鱼。
“嗯……啊……嗯啊啊……”
可是细绿如同失了线的木偶,死气沉沉,依旧一动不动仰面躺着,每一块丑陋的伤痕都暴露在空气中。头顶上的水晶灯妖娆地闪烁着琉璃的光彩,她甚至流不出一滴泪。齐星河低吼一声,放肆地大哭起来。
齐星河惊觉此刻正与她面对着面,一瞬间恍惚似乎自己才是那个占有她的男人,她的味道,丰沛的汁水被抽插溅射,紧致翕动的花穴含住滚烫燥热的男根,他脸上的肌肉绷紧控制不住地颤抖,体内涌动流窜着不是鲜血,而是沸腾的热油,电光火石,两人的视线某一刻接触,火星子钻进来点燃了引线。
04
齐星河也考完试了,想趁着歌姬大赛开始前给细绿一个惊喜,顺便帮她补补口语打打气,却没想到看到她和大哥在一起。
足够燎原。
“哪里不同?”齐星武冷哼一声,眼里的蔑视像冰冷锋利的刀刃刺破了齐星河的胸膛,满腔所谓的为了弟兄的热血浇灭,眼神犹豫,虚弱着,挣扎着反驳了一句:“就是不一样的。”
没几天,二哥就突然和细绿断了来往,他旁敲侧击在一边假装不在意提到仙乐都的事情,二哥总会憋着火气道一声:“我和她以后没有任何关系了。”齐星河忍不住有些窃喜,理直气壮地安慰自己既然他们分手了,自己自然可以去追细绿。随后又借着要期末考补课的机会,让郝明珠和二哥接触的机会也多了起来。
齐星河攥紧了拳头,手里头那枚精致的发卡嵌在了细嫩的皮肉里,殷红的血沾染到了一旁白色的裙摆上,齐星河大口喘着粗气,绝望又胆怯地顺着一丝丝缝隙,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肢体交缠的男女。
小少爷的琉璃城堡因为自己的家人和朦胧爱着的女人坍圮,他慌乱害怕愤怒却又无能为力。对不起,是我和大哥告状说你和二哥的事情。对不起,我为你和二哥分手窃喜,甚至撮合他和别人。对不起,我不敢出来制止大哥。对不起,我也不能告诉二哥你遭受的一切……
她的脖颈修长肌肤莹润,光洁的背脊上或深或浅的痕迹分不清是被男人爱抚的还是蹂躏的,肩胛骨像被桎梏的蝴蝶呼之欲出。大哥的手在她的胴体上,抚摸,摩擦,狎玩……细绿或轻或重地呻吟,微微侧过头,那双碧翠的眼眸又格外的清醒,她不知道在看向何处,只是那模样让齐星河的心脏瞬间又揪紧疼痛。淌着血的手握住胸前的布料,齐星河喃喃低语了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