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叹了一声气,仍然没说话。
傅莺儿犹豫一下,问:“你真的爱他吗?”
傅南生面露怀疑。
傅莺儿道:“总之,我代他说声抱歉,也算是我没教好他,害了你。”
傅莺儿沉默了一阵子,道:“但他毕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若说只有恨,大概也不一定,说不清。”
陈飞卿看了她许久,道:“就这样吧。”
陈飞卿道:“她说以后让我好好照顾你,永远都不要离开你。”
陈飞卿刚要讲话,又听傅南生道:“侯爷说,我若听话乖乖的,再不惹事,他总有办法再将你和我弄回京城来。但他怕你一根筋不愿意,所以不让我和你说。”
陈飞卿道:“没有骗你。英叔和你说什么了?”
陈飞卿道:“他是很爱你的。”
傅莺儿看着陈飞卿,道:“我知道你觉得我没做好这个娘,可我根本不想当他的娘,你要我和寻常的母亲一样对待儿子,那你是强人所难。”
陈飞卿不想与她争辩。
陈飞卿抓着他的手:“她是你娘,她很爱你,只是她自己也过得很苦,因此她过去不知道该如何爱你。”
离开玄府之后,傅南生小声问:“她说什么了?”
傅南生道:“他说侯爷说的,说让我不要再害你了。”
傅莺儿嗤笑了一声:“他只是离不了人,非得找个人抓着才能活下去。以前是我,如今有你,便对我不屑一顾了。”
陈飞卿失笑
很远的外地,他也不知道怎么又给找了回来,那之后黏得更紧,烦都要被他烦死了,好几次连累我被恼羞成怒的客人打。气急了我就打他,我将他赶出去,让他滚远点,赶过许多次,他怎么也赶不走,后来和我发誓再也不那样做了,他会听话,什么话都听,什么钱都帮我赚。”
陈飞卿笑了笑,没说话。
傅南生低着头,半晌才道:“你骗我,她不想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