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起来,抬眼环顾着这个地方——就看这一处荒凉寂静,不像是有人生活的地方。我仰头看着上方,天际遥遥,似有千尺远。我神色茫然,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何故身困于此。
“慕青峰,你何必这么委屈,贺兰芝能给你的,我一样可以给你。”男人连自称都忘了,看来,我的身子给了他极大的快乐,彻底满足了他征服的欲望。他将自己的种子全部射进我的那一处时,突然变得异常温柔,亲着我通红的眼角,低声说:“你记住,从今以后,能给你欢愉的是我,能带给你痛苦的人,也只能是我!”
他站在微熹的日光下,银灰的头发似也散发着微弱的光。乍看那道颀长的身影时,我真以为自己见着了九天上真正的仙人。他没注意我,而是专注地看着眼前平静的湖面。接着,我就看到他伸出手。我不知他用了什么术法,只感觉到空气的流动发生了变化,一股无法捕捉的力量在他周身凝聚,凌厉而又纯净。然后,原本静无波澜的水面,渐渐形成涡旋——我眨也不眨眼睛地看着,就见,从水涡的中心出现了一把剑。
“不不要!”我猜到了这个男人要干什么,迷乱的脸上变了变,可他却是个无比可恶的男人。靳涯将我重重地在墙上,让我赤条条的两腿勾住他,突然,托着我两臀的手一放,我的重心往下,那勃发的肉枪便捅进了我这具身子里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啊——!”我尖叫出声,眼泪顿时被逼了出来。他却闷喘地叹息一声,好似没有这么快活过,我凌乱地摇了摇头,像是崩溃一样捶打着他:“出去、你快出去!啊!啊——”他不顾我如何挣扎,又猛力一插,我全身翻起了鸡皮疙瘩,在灭顶的快感与痛苦中哭得无法自己。
那一只剑并无剑鞘,剑身透着锐利刺目的寒光,好似在这天下间,没有它斩不断的东西。,
我虽然觉得昏噩浑沌,可看着他向我伸出的手心时,我仍是犹豫地探出手。我原以为,他的手,会跟他的人一样冰冷,没曾想,竟是热的。
渐渐地,我身上的痛楚轻了,感觉也淡了。我从这些混乱而痛苦的噩梦,慢慢地醒过来。我缓缓睁开眼时,先看见一朵很小、很小的白花,极是可爱。
现在本尊发现,你根本就不需要!”
滚热的气息喷到我的脸上,他在摸我,很疼,也很热。
在腥膻和甜腻的熏香之中,混夹着一丝血气,是他弄伤了我。我记不清,靳涯究竟占有了我多少次。
“嗯——!”我闭紧牙关,就算再怎么忍耐,仍然无法压制住自己的呻吟。靳涯唆了唆我的唇珠,他似乎很喜欢我受疼却又强忍的模样,眼里闪烁着嗜血的红光,以及破坏的欲望。他轻轻地拂开我凌乱的落发,低哑地嘶声道:“本尊睡过这么多正道人,却不知,天门宗少宗主之妻,这副身子的滋味,又是如何”
我怔愣了片刻,才总算想起来地回了回头,看着那个男人。他的长相与他的气质相符,说不出的清冽俊美,眉心的朱砂却红艳异常,与他清冷的五官构成一种微妙的协和。我看着他向我走近,双脚好像在地上长了根一样,挪也挪不开。他在我两步远之外停下来,抬眼瞧了瞧上方,说了两个字:“走罢。”
那把剑似乎认得这位仙长,它飞回到他的手心里。当他一握住它的时候,剑气一发,锋芒更甚,豪气云天。
那一夜,我被魔尊摁住在地上。我的耳边,不住地回响着我自己的呻吟,和另一个男人凌乱的粗喘声。靳涯说,我不配受他人的温柔对待,那一晚,他也丝毫不曾顾及我的感受。魔修素来贪得无厌,他却好像一直盼着这一刻的到来,我就算被他折磨得神志不清,也依然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激情和疯狂。那种感觉,极其强烈。
我们一起站在了他的剑上,我有些不稳地轻晃了晃,一只手臂就横过我的身前。我听见身后的人说:“站稳了。”我有些恍惚地轻点了点头:“嗯。”
“铮”地一声,他用手里的剑劈断了脚上的铐锁。那条锁链一落地,我的目光沿着它看到了自己身后的石壁,它和壁上那些奇怪的咒文,眨眼见都化作了青烟。
“啊!”他捏住我的乳首,下手完全不顾轻重。我几乎全裸地被我夫君之外的男人给用全身的力量压着,颤抖得好像要散架了一样。可即便他极是粗鲁,对我没有一分怜惜,那无比炽热的手揉摸我的身体时,我这淫荡的身子,依旧可耻地热了起来。靳涯自也晓得这一点,他笑得越发癫狂,他用力扯着我的头发,迫我支起上半身,将脸转向他:“你不愿意本尊碰你,那你的身子,为什么还这么烫——”
直到,我瞅见一个男人。
只看,他将我双腿分到极开,魔尊粗壮的孽根死死地嵌进我的甬道里,没有任何慈悲地蹂躏着我。我在他身下剧烈颤抖着,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痛得面目狰狞。男人却很兴奋,他掐着我的脖子,一边唆咬着我的唇瓣,一边疯狂地撕裂、侵占我的身子。他像是急着让我的身体记住他,不但在我的身上到处留下他的痕迹,还将我蓦地拖抱起来。
我起了起身,就发现身上盖着一件袍子,不知道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