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这种时候。
「我只是在想。」
「你看起来可不像会再回来了。」
「小役会不会後悔,把我
对学生而言,长假漫漫本就是喜讯;对邻里而言,则恰好是笼络彼此感情的契机。或许赋予了名字的事物确实有重量,春节间不分老小,皆普天同庆。秦渚与秦役也不例外,只是相较他人四处踩踏走春,两人庆祝的地方小了许多,仅gui缩在秦役的屋子里四处打转。
然而即使如此,两人还是颇自得其乐。放了假,秦役有更多时间待在家里,秦渚觉得机会难得,便挑了几部电影,两人窝在沙发上惬意悠闲的放映起来。
「我孩子要是活着,大概就跟你差不多大,虽然可能没你帅就是了。」
细碎的吻中夹杂了些无关紧要的对话。分明是暧昧的时刻,可秦渚似是觉得肩窝上的落吻惹人发痒,忍不住笑了出来。秦役也没生气,ch0u出了一只怀抱腰肢的手,指腹沿着锁骨一路摩挲,轻轻、慢慢的圈住了秦渚咽喉。
欺身而上的身躯、晦暗执着的视线。或许连秦役自己都没发觉,x1ngsh1中的他有多麽喜欢无意识的去掌控些什麽。
「如果活下来的前提是要伤害另一个人,那不活也是一种善良吧。」
「」
秦渚轻轻地笑着,x膛微微鼓动。生命跳动的感觉很好,秦役微微仰起头,唇瓣轻柔地覆上秦渚白皙的颈项,话音懒洋洋的,像猫咪的呼噜声。
彷若能看透人心,摊位老板望向秦渚,年老却不浑浊的双目炯炯有神,剖析了海也剖析了他。被开膛剖肚的感觉称不上愉快,秦渚撇过头,良久後轻声说道。
「上次的还没消吧?」
「不想。」
「我今天早上去了公司上班,跟所有人都打了招呼。」
秦渚说着,声音越来越轻,像要消失了一般。他没有哭,眼眶甚至没有泛红,语气平静且沉稳。可越是这样,越无法在他身上找到一丝生气。
摊位老板笑了,拍了拍秦渚紧握着冰bang棍的手,粗糙的手心刮着他手背,带来些许痒意。
秦渚几番开口,可在身旁这个陌生人面前,他久违的感觉自己就像个手无缚j之力的孩子,能言善道的他失了所有辩论天赋,什麽也说不出口。
他正被眼前的人囚禁。
「看不见了。」
秦役骨子里是疯的。秦渚明白。
秦渚再次深刻的意识到这个事实。
未完的话被吞噬,秦渚有些无奈。秦役向来是冷静甚至冷漠的,唯有在这种坦诚相见的时刻,那异於平时的失控才会露了马脚。
冒险、推理、文艺、ai情。秦渚蜷缩着身躯,乖巧的枕着秦役x膛眯起眼,自在的打了个呵欠。兴许是享受这样的依偎,秦役少见的将头塞进了秦渚肩窝,撒娇似的回应着对方。
「我真的只是,想休息一下而已。」
「所以我想,我可能需要休息一下,只要一下下就好,我就能恢复成原来的状态。」
「然後我坐到熟悉的办公桌,打开电脑,却点不开文件。」
听秦役提起,秦渚才想起新年过後,还有一段喜气洋洋的春节。
「我可不是您的孩子。」
秦渚g起唇角,闭上双眼感受扑面而来的海风。摊位老板没回话,只是从小摊里走了出来,坐在了秦渚身旁。
秦役低声道。啄吻逐渐蔓延至肩上。
「你也想睡了?」
秦渚伸出手,g上秦役颈项。被呼唤的人一顿,眼里闪过一丝破天荒的错愕。
他用来囚禁自己的可不仅仅是这间屋子。
「就跟平常一样。」
「小役——」
囚禁天数第403天。
「我知道,我眼睛还看得见。」
「就说了还没消」
让人即便想si,也舍不得它的好。
「我就这麽想着,假都没请,偷溜出了公司,搭上不知道要去哪里的火车,一路上胡乱的换装怕别人认出我,但事实上大部人都只是与我擦肩而过。没有人停下来看过我。」
喉间冰bang的清凉融化後,秦渚t1an了下唇。回忆涨cha0似的淹没他,不受控制的叫嚣着某个人的名字,熟悉的让人鼻酸。
「别紧张。」秦渚面上柔软的笑着,顺着秦役後脑勺而上抚0发丝的手也温柔的不可思议。那轻缓的声音里有着淡淡的笑意。
「那要看你说的那个人,同不同意你消失在一个连自己都不清楚的地方罗。」
「海边是个放松的好地方,很多人开开心心来玩,开开心心的走,但你不一样。」
今天天气真好。秦渚想道。
秦渚顺从的仰起头,张开嘴让秦役将舌贴了上去。缱绻的缠绵使人心安,秦渚就这麽半推半就的被压在了沙发上,回过神来时衣服已经被扯开了大半,腰腹间满是前几日作祟下刻印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