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歌灌完了一壶酒,俯身去品尝他唇舌之间的酒香。
“唔唔”
我的,别怕。”
伸进口中的舌头把他的喉关都舔的肿了起来,魔尊满意于他脱力的温顺,奖励似的放慢了动作,又在察觉到他放松时眯起眼笑,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小嘴,温声问他:“师哥干的阿樾舒服吗?”
他的声音猫儿一样绵软细弱,分不清是在哭还是在叫。
卿歌抬手幻化出一壶新酒,捏开他的嘴灌了下去,心里默默念诀,唇角漏下的酒液闪烁灵光,一点也没浪费的流到腹部,在小腹上勾画出一个血色图案。
“呃啊——”
“呜呜呜”
明樾被体内陡然加重的空虚逼得失控尖叫,玉茎颤巍巍挺立起来,一股股射出白浊。
身子不知不觉被全盘掌控,明樾意识迷离,被带着在欲海浮浮沉沉,仿佛坠入看不见光亮的海底魔窟。
凛冽被香甜暖化,残存在舌尖的酒意就愈发醉人,卿歌只觉得怎么也吃不够,挺身律动的频率又变得凶狠,在那双蓝灰色眼眸蓄满水雾时,手探下去一把将玉茎捞入掌中。
不会再有第二个笛鹤舍身救他,完全驾驭魔骨的新任魔尊把他带回了魔宫,没有师门长辈,没有法器故友,高岭之花被他拉下神坛,便将永远困在这地狱之中,永远都属于他。
“答错了啊。”
他条件反射的摇了摇头,察觉到身上的人面色微沉,红艳艳的唇抖了抖,又拼命点头。
“是我的淫纹,阿樾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