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怎会如此?他还未到凝丹之境啊,明樾抬起手想挡一挡刺眼光线,却在看到虎口薄茧时愣在原处。
明樾刚张开嘴,他就迫不及待的把酒倒了进去,没留给他一点吞咽的空隙,喝不下的顺着他削薄分明的下颌线流过脖颈,没入整齐的织云衣襟里。
此时清幽药香唤醒他的迷迷糊糊的神智,晒在身上的日光依旧是和暖的——和无数个下午,他午睡方醒时一样。
明樾还是痛的起不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痛,只能放下面子向大师兄求救:“疼……”
他是在悬崖旁的石床上睡的,旁边晾着几筐药草。
明樾被呛的咳嗽,侧过头拍着胸口顺气,他仍是迷迷糊糊的,还有点隐隐的害怕,咳完了就去拽笛鹤师哥的衣袖:“要紧吗?”
睁开眼时看到这块相同的糖糕时,明樾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入门前他从没做过重活,怎么会长茧子?而且这手掌心的纹路都像被什么磨平了些,大小也和记忆中不太相同。
“喝了就不要紧了,”笛鹤话锋一转,突兀的捏起那块白糖糕送到他唇边:“先吃点东西,你现在的体质和凡人无异,定是饿了。”
从小家里没短过他吃食,他的吃相从容斯文,另一只手手掌拢起接着掉下来的碎屑,长而浓密的银白色睫毛在脸颊投下阴影,此时的明樾失去了那些凛冽锋芒,安安静静地坐在石床上,像一尊神仙雕刻的玉像。
他的住所便被安排到了淮序师哥隔壁——最开始是和对旁人一样叫师兄,同门大师姐商晚爱玩笑,凑趣让他喊淮序哥哥,他被逼的烦了,涨红着脸挤出一声“师哥!”
他抬眸,看了看明樾浮起红晕的羞赧的脸,唇角的笑变得莫测温柔,手上却毫不留情的,把笛子
他心念微动,掌下灵力拧成绳索,把他乱动的手捆在了头顶,上了床用膝盖分开他的两条腿,侧坐着压住一侧,另一条腿也用灵索捆住,往外拉到极限。
糖糕就摆在他床头,一起摆着的还有一壶八宝茶,明樾确实饿了,他撑着床坐起,丹田处的剧痛流经四肢百骸,又脱力地瘫倒回去。
明樾修刚入门时就喜静厌闹,那会儿虽然瘦得像只小猫崽,却固执的不愿意和宗主住到一起由宗主为他调养。
“师兄师兄笛鹤!”
此时那后穴因为暴露在药草香味的空气里,正紧张翕动着,穴口褶皱也藏着细腻的粉,一缕淫液在他的注视下,羞答答的从穴里流出。
那对蓝灰色的眸子在水雾氤氲间紧张抖动,瞧着真是漂亮极了,他着迷般停下来欣赏,又被柔夷拍打着胸膛的微弱力气点着怒火。
明樾恍惚间觉得碎屑眼熟,又抓不住什么,直到吃完了糖糕,丹田的空虚烧到小腹,他才察觉出不对劲,银白色小扇子抖了抖,下意识一把推开了大师兄。
可是他尚未凝丹啊?明樾茫然无措的看着大师兄,从他认真的脸上找不到一点开玩笑的影子,后背被他抬起,明樾浑身无力,靠在他肩上才勉强坐稳。
“我……唔……”
“怎么了?”笛鹤小跑了几步坐到床边,他放下酒,温热手指搭上他的腕脉,摸清脉象后愕然道:“你的丹田……你的灵丹没了!”
明樾生得好看,便是哪里都无可挑剔的完美:性器和后穴的颜色都是粉嫩,和眼睫、长发同色的银白耻毛稀疏,像一根根银针嵌在私处,若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你先把这酒喝了,”笛鹤急切的拿起酒壶,顾不得找酒杯就把壶嘴抵上他的唇瓣,“张嘴!”
两相结合,商晚师姐抚掌夸他聪慧,留下一块糖糕不再为难。
真的不要紧吗?他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让明樾一头雾水,但出于对大师兄的信任,他还是接过那块白糖糕,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樾儿醒了?”一向疼他的笛鹤大师哥端着木托向他走来,唇角永远弯着温和弧度:“师傅新酿好的濯枝雨,温养灵脉的药酒,我就分到这么一小壶,给你和淮序留着,淮序呢?”
黛蓝色对襟长衫被他毫不费力的撕开,如雪里衣也如翻飞雪花般,一齐被丢到身后,乍然接触冰凉石面冻的明樾抖了抖,但呼吸还是滚烫的,意识也不甚清醒。
面前这具躯体真真当得起“秋水为肌玉为骨”这句形容,他很白,斑驳光影洒在白皙皮肤上呈现出温润白玉的色泽,身形纤细曲线优美,但却不是一昧的单薄枯瘦:常年练剑的筋骨结实肌肉匀称,扭动间的线条流丽,美得不似凡躯。
他弯起唇冲明樾笑,笑容不复往日的温和,魔气笼罩间诡异非常,像被突然提醒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拿出一管笛子,原本的玉材青色在他手中片片剥落,变成森森白骨的颜色。
“大师兄”明樾抬手在两人间隔出空隙,情急之间的尾音都带着哭腔:“师兄你做什么?”
热……明樾一边下床穿鞋一边撕扯着衣襟,恍惚间听到大师兄不似寻常低沉诡异的笑声,肩上一沉搭上了一只手,又将他推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