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敏感处频频被顶弄,他有意碾着凸起磋磨,鲜红眸子眸光流转间似有血液流动,兽类一般紧盯着他的猎物:插得深了他会无力地往上滑,肉棱磨着穴里凸起他会哭得更凶,蓝灰色眼里清明渐失,娇躯颤抖着,一层又一层潮红覆上白雪,艳丽无比。
魔性嗜杀,但看着这么个玉做的人儿在身下痛哭,竟比饮血夺灵还叫卿歌快活百倍。
“乖,放松点。”
已经是拔光翅羽尖爪的雀儿,还要不放心的加上灵力凝成的绳索镣铐,把他的手脚牢牢捆缚在床上。
明樾连抬手捂住耳朵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摇着头躲避他舔上来的湿滑的舌。
幻境在他喊出他名字时应声而碎,苍松枯萎日光消退,入目皆是刺眼的红:红绸高悬的偌大寝殿只放着这一张床,魔气蒸腾填满空旷,是让他呼吸都困难的浓郁。
尾音挑起温和笑意,他的脸上甚至带着怜悯,魔气吞噬的鲜红眼眸里,浮起昔日行善时师哥的影子。
常年握剑的手指张开绷直,他摇了摇头想从噩梦里醒过来,情潮上涌灵绳结网,又将他拖回了蛛网中央。
却从不知他跌入床榻面色潮红衣衫尽褪时,会比想象中更加的活色生香。
孽根律动,凶猛的肏弄着花心,他夹得太紧了,卿歌低头亲他,把他的求助堵回喉咙,染上低哑的传音回响在他灰败识海里:“阿樾,师哥在救你呢。”
“师哥在把阿樾变成
“怎么还哭呢?不留点力气,等下怎么撑得住?”
他被这陌生而又深刻的感觉逼到崩溃边缘,捆在头顶的手指指尖陷进掌心,小嘴微张着,喘息是微弱的,也含着难耐的娇气。
阿樾未修至金丹期前也会出汗,练完剑他一边拿汗巾擦脸一边走过他身边,笑着说去沐浴的时候,身上会散发出极淡的香气。
这个认知叫卿歌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他按紧了挣动的腰肢,在那抹薄唇上亲了亲,不顾甬道的紧窒肆意冲撞起来。
明樾不敢开口,他快要抑制不住涌到嗓子眼处的尖叫了,卿槐序的脸在迷离泪眼中扭曲模糊,发作的催情药药效愈烈,饶是小穴都被撑满了,仍在他浅浅抽出时传出空虚。穴壁刚被刺破的软肉竟叫快感麻痹了疼痛,不争气地吸吮着柱身,祈求着更过分的肏弄来缓解酥痒。
“阿樾再不醒,师哥就要用笛鹤的脸肏你了,”卿歌空着的那只手贴着他的腰侧拢紧,把疼的乱颤的躯体按在身下,玉笛空管流出湿液,手上动作不停的玩着下面那张小嘴,上面的檀口却奏出呻吟悦音。
但也只是一瞬间,很快狰狞肉刃捅进后穴,把湿润的甬道剖开捅穿,径直撞上了花心。
“拼死为你断后,呵,如此深情厚谊,真叫人感动,”卿歌说完诛心之言,才像刚看到他眼里的悲恸一样叹了口气,似是不忍,抚摸着他面颊轮廓的力度温和,缓缓笑道:“好了,我和阿樾的大喜之日,提一个死人多晦气啊。”
明樾的质问被笛身蹭过穴壁的粗鲁动作逼成尖叫,但卿歌依旧听懂了他想问什么:本命法器会随其主殉葬,他无非是看到一管相似的玉笛,又升起了些侥幸的妄念。
他的发色瞳色俱是银白,平日里白发高束,雪缎一般、白玉凝成的望而生寒,此时散乱白发铺在枕上,鬓角汗湿了贴在脸颊,蓝灰色瞳孔缩成圆点,弦月眉紧拧着,五官一齐皱起,脸上写满了疼痛。
明樾后背贴着穹顶寒玉凉意刺骨,勾的体内肆虐寒气活过来一般在他经脉间游走,一丝一缕,寒刀过境。
舔到脸颊泪痕稍稍止住了干渴,卿歌才低声答他,“他怎么死的,阿樾应该最清楚啊。”
“一剑穿心,妖兽分食,骨头渣子都没剩下。”
极力压抑的、情潮汹涌冲击下的、又弱又短促的娇吟。
快被捅穿的可怖饱胀感沿着尾骨窜上脊柱,痛楚舒爽在其中夹杂,明樾睁着无神的眼,纷乱思绪从脑海里飞快闪过,什么都没让他看清,他什么也抓不住。
明樾自金丹期入绝情道开始,便再没有这样情绪全然外露的时候。
明樾被他眼里的怜惜恍了神,没察觉到他已经抽出了穴里的玉笛,淫水涌出间,身体也跟着放松了些。
“住嘴!不要再说了!”
他拔光了他的翅羽尖爪,现在要趁他脆弱之时敲断他的骨头了。
骨刺划破软肉,内里全是撕裂般的疼痛,血液不断被孽根从交合处带出来,黏在湿淋淋的会阴处,在过快过深的抽插下,被囊袋拍成雪中带血的红沫。
“救我啊商晚师姐笛鹤师兄救我”
雪地里的梅香幽幽缠住人的心脏,让人忍不住想靠近,想把他搂在怀里嗅个仔细。
潮湿冷汗让这张绝色出尘的脸落回凡间,卿歌把玉笛深深插进他的穴里不动了,俯身凑近了他的脸,痴迷的舔着他脸颊上的细汗。
“他的笛子啊!”
“谁让他要拦我,那日我只想带你走,他却不知死活地挡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