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也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
对面将一个地点告诉了西铮。
接过身后的酒瓶，红色的液体倾倒，端在了西铮面前。
“你的家，在哪里？”
他是在母亲的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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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亮光闪过，照的西铮眯起了眼。另一个同学拿着一个金属盒。
“刚好下周有一个派对，你可以过来拿。”
西铮醒来，头痛欲裂，脑袋里的血管仿佛要炸裂开一样。
“昨晚你可是舒服了。”
本该与哥哥共度的周末，被同学们的聚会所替代。虽然不是一个学校的人，西铮却在这里感受到了不同的友爱氛围。
西铮这次独自坐公交来了。按着纸条上的地址左拐右拐，来到了一个小区门口。一人从门卫室里走出，正是邀请他的朋友。
打着扑克的女人瞥了一眼昏睡过去的人。
咔。
“不要逗他了，他只是过来看看而已。”
昏睡过去的西铮被扔在了床上，另一边的两人脱光了衣服抱在了一块。
西铮的衣服被扒开了，赤裸上身的女人躺在了旁边。
父亲把西铮送到了约定的地点，上下打量了一会对方。前面的跟西铮一样，都是上学的年纪，穿着朴实无华的学校校服，跟东钧的一样。
“这叫我怎么享用？”
推门而入，剧烈的气味呛的西铮咳嗽起来。室内是穿着光鲜亮丽的男女，除了他眼熟的同学，还有几位穿着暴露的女性。
“你让我这样？”
东钧走进教室，叽喳的议论瞬间静了下来。身后不时传来的视线让他烦躁，东钧皱起了眉头，将精力放在了书本上。
涂着鲜艳指甲油手指捏上了脸蛋，掌里的脸顿时通红，一把扭脱了开。
“你有些介意也没关系，这样吧，我家的住址是”
班主任拉过来了一张椅子，让东钧坐下。
手肘传来刺痛，睡梦中的人皱起了眉头，被前面的闪光灯记录在镜。
“既然这样，我们先干一杯如何？”
“东钧。”
西铮犹豫了，他不确定是否要将住址告诉只见过两次面的人。
折叠好的衣物披在了身上。
西铮接过了水。
“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去，告诉我
“这就是你说的新人？”
那人坐在了西铮身侧，女人则从床上爬起，当着两人的面穿起了衣物。
“什么安排？”
“哥？”
“叔叔你好，我们是东钧的同学。”
“可以告诉我你家在哪吗？我好送过去。”
“你的脸我会模糊掉，给我掐他一把，这样皱起眉头来更像那个人。”
按键机上的图片模糊不清，还是昏暗的夜景，但能依稀的看到洁白的酮体与另一具青涩紧实的男性躯体。
“老师，您应该知道我是月底回家也没有请假离开过校园。”
“你没告诉我他这么不禁喝。”
对方在解释。
“没事，第一次难免害羞。”
电梯上升的晕眩感让他紧张的撑住了墙壁，旁边的人见状笑了一声，拍了拍后背。
“这是相机。”
“我在视察时，发现后座偷看手机的学生在看这张照片。”
抓着纸牌的手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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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
那边有个篮球架，刚好够他们一行人打。
“我没有”
两人对视了一下，前面的女人拍了拍西铮的肩。
噗嗤的尖调笑声让他瞬间惊醒。
没想到居然会亲自来接自己，西铮心口一热，跟着人搭电梯上了楼。
一张照片被塞进了口袋。
西铮慌忙的从床上跳下，面红耳赤的转过了头。
西铮对眼前的场景陌生到恐怖，脚跨后一步，被旁边的人踉跄的拽了进来。
浑身赤裸的样子没有一点的说服力。
那脸皱起了眉头，就跟思索问题的东钧一模一样。
“我知道。”
“这些?”
对面只是微笑。
门口的班主任凝着脸，将东钧喊进了办公室。
屋外的人推门而进，将干净的衣物扔在了西铮身上。
身侧传来火热的气息。
“待会我们还要拍一张合照。照片洗出来会给你捎一份的。”
“宿管和门卫那边我问过
“带他来可不是为了给你，我之后另有安排。”
几轮下来，一群少年早已褪去了校服。西铮也将上衣捆在腰间，在挥发汗水的过程中，初见的生涩尴尬已然消失不见。
孩子们去公园了。
西铮浑身都是宿醉后的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