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
“？”
地上的人终于起身了，却一副迟钝的模样，那一只眼就像黏西铮身上了。
就是东钧。
而东钧站在高处，缓缓的阖上了双眼。
不知何时，那张狰狞的半遮面具出现在了东钧的脸上。
“我没这么老！你这白毛老头！”
需要更多。
“哦？”
那些本该的本该由别人的，移交到了他的手下。周围的目光参杂了厌恶，不知何时，他不在是那个惹人眼红的新人，而是一个厌恶的竞争对手。
他头一次对自己的弟弟，产生了厌恶。
他的所作所为，在阁主的大业面前不过是沧海一粟。
那些没有能力的，只不过是废物罢了。
“好。”
他不会放过每一个阻碍目标的人。
胸腔搏动的心脏，是血液最为集中的地方，寒剑穿透，鲜红的血液染红白衣，那红白分明的模样让阁主都曾微微举目。
东钧的名字，在以前也不为人所知。
西铮尴尬的转了一下手里的面具，扔还给了东钧。
待阁主离去后，东钧转身看去，那蹙眉的方向，是一个“自己”。
“我赢了！”
“你有种就模仿我被你揍趴下！”
那寒冰剑法替镜天阁打下了东海的根基，也刺穿了不少炽热的胸膛。
脚踹了踹地上那一摊黑色的物体。
黑暗的眼前，现出了那张狂的自己。
“东钧！被我打傻了？”
“好玩吗？”
东钧冷漠了自己的弟弟。
纵使他用这张脸赢得了青睐，而另一个使用者却干着那些不符他的行为。
那肆意张狂也不复存在。
这个假冒的家伙。
更多的功劳。
“你也不像！”
“起来我没这么狼狈。”
他也如愿的，将那人拍在了地上。
他不爱白衣，却爱血喷溅其上，那染红的癫狂。
西铮离开了。
身前的人趴在地上，撑起身转头狠瞪了一眼。
杀了他。
为什么他的弟弟如此蠢笨？
“没我的帅。”
不过也只是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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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人问过他对西铮的看法，那个和他同母同父的双生兄弟。
脸上一轻的西铮刚要发怒，转头看到那另一个自己愣了神，一把抓走了对面手里的獠牙半面，戴在了自己脸上。
西铮心血来潮伸手摘下了那张面具，把玩了一会后，才发现东钧居然就在一边看着。
西铮对他，亮出了剑锋。
“一点不像。”
“连模仿我都做不到。”
喜悦的情绪在看清地上的“自己”后逐渐消散，西铮移开了脚。
玄剑指向了咽喉，闪烁的电光在喉结处激起一阵酥麻。
东钧变回了西铮，西铮变回了东钧。
那张自己的脸出现在面前，让人生厌。
西铮被看的难受，两只手把面具换了回去。
身后，是渐远的脚步声。
这样，这张脸只代表他自己。
闻言，另一个“西铮”嗤笑一下，把西铮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何时？西铮在脑海思索着，似乎是自己遮住左眼后，东钧也遮住了那半张脸。西铮划伤的左眸被纱布覆盖，东钧与胞弟同样的脸也掩去了口鼻，只留那双不同的眼睛。
为什么他的弟弟有着和他几乎一样的脸？
除了阁内。
这样只有他一个人了。
“老头！”
不过东钧的那张面具是挺帅的。
在一次承接任务中，阁主蹙了眉头。
将那人踹翻，正面朝上，东钧的寒剑激动的颤抖。
他着手接替了更多的任务。
“废物，不是我的血亲。”
一只手夺走了那浪涛面具，覆在了脸上。
西铮还没反应过来，东钧就劈砍而来，急忙躲过了剑气，一把提起了玄剑迎了上去。剑刃相接，东钧此次的攻击急了不少，也轻浮了许多，西铮在一次看破后，直接挑飞了那重剑，将东钧踩着腹部按在了地上。
西铮的两条眉毛都快翻到脑后了，那面具下的嘴肯定也在肆意的笑着。而东钧却戴着西铮的面具，被踩在脚底，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他。
就像烦人的苍蝇一样，等着他拍一巴掌。
东钧转身离开，紧跟上来的人被快步甩离。那只脚快走到门口时，门被甩合在了面前。
受伤的眼睛，是一个令西铮不堪的回忆。
为什么西铮要和他一同存在？
他拒绝与西铮的任何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