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念点点头：“我在数绵羊。”
谢如鹤：“……”
但书念总觉得不好，还是提前一天扯着她到商场里逛了一圈，最后也只是中规中矩地买了一盒茶叶还有一些保健品。
谢如鹤以为是自己刚醒，神智还不太清醒，迟疑地问：“你说的不是牛吗？”
闻言，书念往后方看。
见家长这事，书念没法做到像谢如鹤那般沉着稳重。虽然在几年前，她也跟季兴怀有过电话上的来往，但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
谢如鹤帮书念准备好了礼品。
见他没再有要开口的趋势，书念收回心思，回想了下刚刚数到哪了，然后发空心思继续数着：“八只牛，九只牛，十……”
“对啊。”书念一本正经地说，“我以前也老是失眠，就经常数绵羊，但都没什么用处。后来我换成牛，好像就比较容易睡着。”
还没数到第十只牛，谢如鹤就睁开了眼，哑声道：“睡不着？”
书念本是正躺着。因为他这个举动，她的姿势有了点变化，背着他靠在了他的怀里。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里还带着浅浅的睡意：“你数你的。”
不知是谢如鹤的怀抱带了力量，还是书念的数“牛”战略起了作用。没多久，精神了半
她还上网查了很多关于见家长的注意事项。
“你过来睡，我得抱着你。”
觉得自己准备妥当了，晚上躺在床上也睡不着。
前，谢如鹤带着书念去见了季兴怀。
书念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跑到谢如鹤的房间，也没把他叫醒，只是磕磕绊绊地在他旁边数着数。
心境也就不同了。
“一只牛，两只牛，三只牛……”
下一秒，谢如鹤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扯。
谢如鹤已经闭上了眼，又道：“平时就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