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谢如鹤已经重新亮了电脑的屏。
隔天，书念到录音棚里拿了剧本。
“嗯。”谢如鹤说，“休息一会儿。”
“听到最后了吗？”
“你自己一个人弄吗？”
书念觉得有些无聊，退出游戏，打开微信看了一眼。
她觉得很困难，自顾自地苦恼了一阵子。
打发时间般的玩着，不知不觉就忘了时间。
而她发的那条朋友圈，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良久后。
还久违地发了一条新的朋友圈。
“新专辑？”书念眨了眨眼，“你是不是很久没出过新专辑了。”
黄丽芝给她提供了音频，也给了她充足的时间，让她练好之后，最后在来录这一段音。但书念总觉得自己的发音不太对。
只能是现在在工作的谢如鹤回复或者点赞的，在她进来录音棚之前。因为在之后，书念没见他拿起过手机。
谢如鹤亲吻的力道渐渐加重，将她所有的话都吞入腹中。
听到这话，书念吓了一跳，连忙摇头：“不是，可以删掉，然后再加歌词。”
他点了个赞。
他还在工作。
听到这话，谢如鹤掀起眼皮：“嗯？”
也许是室内太热，谢如鹤的耳根也泛了红。
听到这话，书念的闷气才散去了些，也不再去打扰他，自顾自地在一旁玩着手机。玩了好一阵子，她悄悄往谢如鹤的方向看。
某天
书念默默收回了自己刚刚那个提议：“那我还是不还给你了。”
书念说：“我感觉你最近好像写了特别多的歌。”
谢如鹤没说话，看上去有点疲倦，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书念很少见到他戴眼镜，只有偶尔工作的时候，他才会戴上。
谢如鹤轻声问：“不介意让别人听到？”
谢如鹤的脚撑着地，转椅向后滑，位置变得跟书念面对面。他歪着头，额前散落着细碎的发，眼里泛着温和的光：“你听过了？”
书念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子，手机差点掉下去。
书念一本正经地说：“每天都有的东西才不是奖励。”
“你之前不是，送了我一首歌。”书念说，“我找过，网上没有的。”
书念突然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对了，刚刚老师给我打了电话，说我试音过了。”
这次的角色是个在法国留学，之后回国内工作的设计师，所以剧中会有法语的台词。
过了一会儿。
谢如鹤低低地应了一声。
书念看着手机上方的时间，想着再过十分钟，如果谢如鹤还不开门的话，她就直接进去找他。
——“这首歌送给你，包括歌名。”
书念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谢如鹤舔了舔唇，“一会儿给你买吃的。”
肤色白的像是不能见光的吸血鬼，有点病态，却又格外好看。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门突然被打开。书念的注意力被转移，抬了头。下一刻，她整个人瞬间腾空，失重的感觉铺天盖地袭来。
书念回想起那歌播到最后，冒出来的那句话。
“嗯。”
“……嗯。”
只有了一个字。
她舔了舔唇，点头：“嗯。”
“……”
——好。
他没有说话。
书念没反应过来，想说点什么。
她看着谢如鹤，睁着圆而大的眼，模样像是在等待夸赞。
书念好奇地点开看。
书念虽然不了解这个，但也清楚一个人来做的话肯定会很累。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忽地想起他之前送给自己的那个生日礼物。
书念老实地说：“你也可以加进去。”
“改不了了。”谢如鹤的声音一顿，拖着尾音说，“那个就是歌词。”
“猜到你能过。”谢如鹤扯住她椅子上的扶手，将她连同椅子都扯了过去，俯身再度吻住她的唇，“但还是给你奖励。”
她又打开了游戏。
朋友圈那显示着一个红圈。
谢如鹤抱着她进了录音棚，把她放到她常坐的那张椅子上。
以为他只是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她坐在门口。书念也没多问，调整了下坐姿，小声问着：“你还在工作吗？”
书念把脚放到他的腿上，借助他往远离他的方向挪了些，嘴唇红的像是充了血。她忍不住踹了他一脚，郁闷地说：“这才不是奖励。”
谢如鹤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想弄个新专辑。”
听到书念的话，他又转过头，像没听清一样，问了一遍：“试音过了？”
“嗯。”谢如鹤的桃花眼狭长，勾着旖旎的意味，他笑了声，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角，“不用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