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上的巴掌终于停了下来,趴在贺骞肩上的穆晚言早已经泣不成声,脑袋里还没明白过来这四个字的意思,敏感的身体却已先一步苏醒领会——
粗悍肉刃完全没有听进他的解释,竟然又一次提速,没有丝毫停顿地在水淋淋的湿穴里凶狠顶撞,每一下都似乎是要把一路走来的忍耐一口气发泄出来般。
耻骨与臀尖相撞的“嗙嗙”击打声,竟比之前扇打臀肉所发出的声响还要强劲。
臀上火辣辣的痛感逐渐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如热蚁爬过的阵阵酥麻,以及成年之后却被脱光打屁股的羞耻感。
他已经什么都叫不出来了,可满是粘稠空气的狭小空间里,淫浪的尖叫还在回荡,好似还萦绕在耳畔。
男人胀硬了许久的肉棒也终于不再克制,随着最后一次大幅度的抽送,龟头蛮横地破开痉挛抽搐的穴肉,猛地顶至最深,精液疯狂冲出,激射在此时敏感到崩溃的穴心上。
“只是疼吗?”面对凄楚的求饶,贺骞只是一声冷笑。
一双洁白无瑕的长腿叉开垂下,澄澈的淡黄淫液在激烈的交合中被无情地拍打在白嫩的大腿内侧上,沿着紧绷笔直的线条蜿蜒而下。
穆晚言弓起身子痛苦地呻吟,十指慌乱失措地抓在背后光滑的墙壁上。
穆晚言猝然仰起脸,秀美的玉颈被拉长至脆弱的极限。
尽管下身的动作悍然激烈,但他的脸上却罩着一层淡漠的冷色,甚至语气平静地问:“听到别人叫你骚货,就这么有感觉?”
“啊啊啊啊——”
穆晚言不停地摇头,他不懂贺骞话中的意思,但知道贺骞肯定是生气了,可他不知该做什么才能缓解贺骞的怒气,身体被起伏颠弄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最后汇聚在色情蜷缩起的脚尖,直到形成水滴状,随着那一下又一下撞击到震颤全身的力度波及,最终瑟瑟发抖坠入湿润的地面,逃离淫乱不堪的现场。
如天鹅泣血,苦痛凄美。
贺骞含住他柔软的耳垂磨咬,轻声道:“骚货。”
不停被进出的淫穴无法控制地翕张,源源不绝的淡黄汁液就这样从洞口全被肏了出来,时如细水涓流,时而又被男人的性器挤压得喷溅而出。
贺骞静静凝视着他落泪的脸,没有像以往那样温存片刻,而是直接从穆晚言体内退了出来,就用这冰冷的水温,沉默不言地冲洗两人的身体。
他想问贺骞为什么突然这样对他,又为什么要说出这两个字,可是还不等他抬头,贺骞已经掐握住他的腰,在他的肠道内疯狂挺胯抽送起来。
打成石榴般的彤色,瑟瑟发抖,好不可怜。
那一瞬间,穆晚言甚至都无法分辨,身体感受到的,究竟是熔岩般灼烫,还是针刺的冰凉。
贺骞虽低低道着抱歉,可最后几个字却被念得咬牙切齿,阴狠非常。
后穴汹涌的失禁感与被滚烫的硕大捅插的刺激,同时侵占了穆晚言的身体,两种极致体验疯狂激荡,交织出逼近极限的剧烈快感。
穆晚言半张开唇,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某一处虚无,出口的话仅是顺从着身体本能的感受。
“啊啊啊……太激烈、了……等、嗯、等一……啊、出来了——呜嗯……会漏出来、哈、哥哥……啊啊……”
“啊、哈……全部、出来了……啊啊、嗯、哥哥……哈、顶到、了……好、好麻……”身体渐渐适应了被男人顶干的速度,嘴上却已经不知道是在叫出什么了。
穆晚言心里一揪,就像被按下定格键一样,浑身都僵住了。
贺骞没有再次调整水温,而是直接拿过莲蓬头——正是水压最猛烈的那一档,直接对着竖立在自己腹前、穆晚言勃起的性器,让澎湃的水柱如天瀑倒倾,残忍浇溅出无数水花。
疲惫与冷颤交加,穆晚言只能紧紧依偎在他身上,
刹那间,冰冷刺骨的凉水冲击得两具火热的身体俱是一抖。
却不知是疏忽还是有意,温度控制阀芯的开关不慎被拨至一边,指向了深蓝色的刻度。
“看来是我以前太温柔了,没能满足你……真是抱歉。”
沉沦在欲海波涛中的穆晚言没有察觉到贺骞口吻背后的风暴,只是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不……不、是……我没有、嗯……哈、啊啊啊——好深——太、太快了、啊啊啊——”
在这暴烈的冷水中,他全身绷紧,竟再次达到了高潮。
突然,贺骞似乎厌倦了保持这个姿势,一伸手将旁边的花洒拍开,强劲的水流顷刻倾泻而下,同他的情绪一般猛烈。
晶莹的泪滴从他眼尾滑落,缓缓隐入鬓间。
耳边再次响起一声嗤笑,似乎在嘲弄一个被验证正确的结果。
贺骞紧紧地掐握住穆晚言那细若能被轻易折断的腰肢,用力到足以在那柔嫩的肌肤上留下数道殷红的指痕。
这让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小穴,朦朦胧胧感受那不同于疼痛的、不堪言状的异样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