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尔的声音骤然拔高,在所有高层的瞩目下,向着某个失职的军官质问道:
“借这种由头在军队里开派对吗?”
“除此之外,除了马沙克卿以外的诸位参谋官,都调去一线学习枪械的使用方法吧,我认为诸位确实无法胜任情报的工作。”
西里尔拨通对将军的通讯:
“殿下——不是那样的,我会去忏悔的。”
“消消失了?”
对未来的追求是对人类最强大的约束。
“行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不必太苛责自己。”
“不,不是的,殿下!那是我唯一的儿子,我”
“学校,政府,社会的一切都告诉你们牺牲是荣耀,牺牲将会得到褒奖。但是,我也希望你们知道,每一个人,在座的每一个人,你们手下的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即使最低级的士兵,布里塔尼亚也会为你的死去而伤痛,你们也有家人,有朋友,爱是不可替代的。”
“什么?!”
不远处的下方,工厂里的机器的轰鸣声渐渐消退,工人们沉默地走出来,间杂着穿着头盔和防护服说说笑笑的士兵们。
“吉尔弗德!告诉我!为什么要违背军令?!!”
“准备作战会议,我要知道关于这里已知的所有情况,战情、地质、武装所有已知的一切,全部都告诉我。”
假使猜到他可能拥有ass,那么这里绝对会一跃成为排名第三的可疑去向。
太阳西斜,昏黄的光线映照在磨损的金属台阶上,反射出柔和的光泽。
除此之外,中南半岛战场并非完全没有被破坏的可能。
“这句话你该向那位因你而殉职的士兵说!死去的不是你,所以怎样道歉都可以了吧?”
按照最保守的估算,它也只能保持在轨道上七个月左右,这也是能够实行计划的最后期限。
“一级警报!一级警报!启动预案二零——”
“殿下,抱歉”
“殿下,为什么不让他们去前线?我们的补给仍然很充足,对面也溃不成军了,这是最好的追击战利品的时机吧。”
“呵,忏悔?忏悔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能让死去的人复活吗?还是说你能变成他,代替他在他的家庭中的作用?代替他感受世界?”
“全部都不,由我亲自来指挥。”
“是可是”
西里尔将死亡档案用力地拍在桌子上,目光锐利地扫过在座的人。
“然后呢?我们要用弱小欺凌弱小,然后给幸存者颁发爵位吗?”
只要战况能够维持,利益权衡的天平就会如同钢铁桥梁一样稳定——直到最终的警钟敲响之时。
但是即使如此,赫斯珀洛斯也不是没有沉没的可能,因为能源。
“是,对柬埔寨的战争即将结束,但这不是布里塔尼亚对外战争的结束,中华联邦,eu仍然虎视眈眈地觊觎着我们的资源,人类的斗争和歧视是不会停止,甚至连弱小的国家也仍然对我们的人民报以仇恨的目光,他们卑劣而贪婪地掠夺布里塔尼亚人的劳力,限制我们的经济,偷取我们应得的物资。”
“感谢殿下的仁慈——那么接下来的战略应当选择哪一项?”
一旦赫斯珀洛斯着陆,无法控制的不确定因素就会大大增加。
“更何况还有这种愚蠢的指挥帮我们的忙呢,只可是”
几个举止像是贵族的军官在下面低声偷笑,说着“大快人心”之类嘲讽的话。
而这个假设必然是肯定的。
“枪口在对着敌人的同时,也对着自己人,我不管其他人是怎样做的,但在我这里,绝不允许有无意义的牺牲,他的牺牲无疑是荣耀的,他挽救了整场行动,但却是无意义的,为什么?因为那只是对吉尔弗德愚蠢过错的弥补。所以,荣耀要得到最高规格的奖励,而让这荣耀失去意义的人,吉尔弗德,作为违反命令的惩处”
然而,正因为他们全都能够猜到,所以才什么都不会做
“殿下,关于吉隆坡的战役”
“这。。。”
但在广播传达的同时,地图红点以一秒数千的速度极快地变为灰白色。
军方干部们端肃围绕圆桌列坐。西里尔在首席,一张桌子被移到他面前,摆放着开启的电脑。而在对面,另一位贵族参谋正眼神飘移不定地注视他的一举一动。
而接下来的,首先要处理好战场的情况,然后
“在绝对的火力压制之下,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你想要给他们发放什么武器?
短短数秒时间,所有的敌对部队尽数被摧毁。
即使他们拥有解除ass的力量也无济于事,因为赫斯珀洛斯绝不会来到靠近地面的轨道,而在一百多千米的高空中,没有武器能击穿赫斯珀洛斯的防御,甚至连接近也是困难。
中东战场,展开的网格数字地图上,亮起大片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