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就当三次吧…”
怔了片刻,我将线圈捡起来放好,然后走到衣帽间,把小包放进了衣柜深处的抽屉里。
话音落,电梯下行结束,自动打开
我打开侧边柜想要将吹风机放进去,视线瞥见最上面的黑色小包,看了看,还是将它拿了下来。
“真是苦了我们朵儿了,这么细的腰怎么禁的住啊…”
纵欲过度的下场就是——第二天早上邓放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日上三竿了我才勉强睁开了眼。
“意外,真是意外。”我真诚而为难地看着阿愈,欲言又止道,“他昨天看见我放浴室的那什么了,这不就被迫付出了点代价么…”
“电梯里还扇风,露给谁看。”
阿愈揪着话题不松,我借着喝酒回避了全程,以致于直到走出茉莉bar的大门,我脸上的颜色还没完全消失。
绕的整整齐齐,除了邓放,还能是谁的手笔呢。
洗完澡又睡了个回笼觉,再醒来已临近中午,周天,阿愈也在家无事,我便约着她又去了茉莉bar。
我倚着厢壁笑了下,那女孩神色一闪,她身边的人却忽然出了声。
“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酒还没喝上一口,脸倒先红了大半。
路上邓放打了个电话,下车时不小心碰到了挂断,过了会再拨回去时就无人接听了。
进了电梯,酒气扑张开来,我解了外面毛衫的扣子,用手扇着周遭的热气试图降温。
我无力地摆了摆手,“不光没进步,还让人给反将了一军。”
原来是说这…
“是……”
太累了,实在太累了。
“打扮成这样,不是做干净职业的人吧。”
搬家时随手一放,差点都忘了还有它的存在。
“不是不是…”我想要解释,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了。
“好好好,不问了不问了…”
是刚才那个男人的女朋友,两人的手还挽在一起,许是目视了刚才的经过,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敌意,见我看向她,两眼一眨又变成了委屈。
“够了!”
拉链刚拉开,塞在里面的充电线就掉了出来,我看着那一团线圈,忽然就反应过来了昨晚某人的奇怪是为什么。
电梯的轿厢里总共就这几个人,阿愈和我站在右后方,对面一男两女,三人站在左侧,这一声突兀的不能再突兀,在整个电梯厢里都格外清泠。
腰仍酸软的厉害,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腰。
“那你们——”不自觉拔高了分贝,阿愈顿了顿,克制住自己的震惊,可脸上的激动之色还是掩盖不住,“邓中校生气了?他不会为了证明自己一展雄风了吧?你们昨天晚上几次?这是能问的吗?”
“什么?!”
这一动作的香艳气息顺着视线就飘进了阿愈眼里,“呦,昨晚上又有进步了?”
“呵。”
阿愈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你三次、他一次?这就是首席的能力么?我的乖乖…”
“我三次,他…一次…”
昨夜前两次他都是为了取悦我,邓放根本没管他自己,第三次才是两个人都满足的,可这是能说的么…这怎么好意思开口…
我“哎呀”一声趴在桌子上,闷着声音道:“三次。”
“什么那什么?”阿愈说着反应过来,“不会是那什么吧!”
一道视线忽然从电梯厢壁上反射过来,我抬眼看过去,对上了一个男人的眼睛,他快速的朝我身前扫了眼,带着某种凝视,见我发现了便状似无意地移走了目光。
毛衫很长,里面是件轻薄的贴身打底裙,因为领口松散着,脖颈处的皮肤都露了出来。我皱了皱眉,刚想拢起领口,另一道视线也跟着看了过来。
我边走着边给他发过去消息,问他什么事,直到坐在了位子上也没能等来回复,于是我将手机丢到了包里,没有再管。
暂且信他一次。
洗完澡腿还是疼的,头发吹了一半,还有些湿意也停下了。
“……你不关心关心我的腰?只关心几次?”
我实在没那么厚的脸皮跟阿愈细说昨晚的三次有什么区别,反正…估计对邓放来说,三次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
“时小朵,你——”
“不过我能再问一句么,邓首席对那什么持什么态度?那三次里有那什么的参与么?”
“你说什么呢?”阿愈不知刚才的一幕,但听见声音下意识地就护在了我身前,“嘴巴放干净点。”
“三次?你?你们俩?都三次?”
这种带着性别色彩的凝视,实则就是一种冒犯。
“好好好,我给你揉揉、揉揉。”腰上多出一双敷衍的手,阿愈求知若渴,“到底几次你就快说吧…”
“只要小朵喜欢的,我都会尽我所能的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