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碰撞下，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化学反应。
泪腺倒是开始正常工作，帮她倾泻一些恐惧。
少顷的安静过后，孟鸥一点点扭过头，从下往上看她。
烧得向悠开始慌张。
孟鸥低下头，整个人很烦躁的样子：“你别和我说话。”
一只手突然攀上她的后颈。
向悠突然开始好奇：“控制什么？”
向悠心头不悦，想着要怎么回嘴时，耳边又传来一句。
酒气弥漫间，嗅着这浓郁的红酒味，向悠恍惚间觉得自己也醉了。
而后，向她一点点逼近。
向悠不说话，嘴唇在抖，眼泪一滴滴往下滚。
“向悠。”他一边说，拇指一边轻轻摩挲着她的后颈，“我可以吻你吗？”
向悠的火气堵在喉口，上不来，又被心头新漾起的波澜挤着，退不回去。
他双肘搭在膝上，佝偻着背，憔悴又疲累。
眼前的孟鸥看起来，很可怕。
他的双眼近看更为吓人，血丝弥漫，带着仿似野兽狩猎时的目光。
狂风大作的开场，却迎来了毛毛雨般的礼貌请求。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知道拒绝是否会奏效。
但向悠决定还是耐心地回答他：“真的。”
天知道这个问题要被他问多少遍。
向悠紧咬牙根，依然止不住狂乱的心跳。
那句话是他对着地面说的，声音哑得好像在老旧风箱里滚了一转，比起说给她听，更像在自言自语。
“不然我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
只是最后的落点不是嘴唇。
谁想和他说话啊！
堵得很是难受。
可她的心脏已经开始超负荷了。
“花真的是你自己买的吗？”孟鸥道。
孟鸥有些着迷地望着她的眼泪，逐渐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孟鸥用力将她按下去，迫使她弯下腰，同他鼻尖相抵。
在他的眼里，有种意味不明的火焰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