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厉声呵斥,试图掸开他的手,结果只是无用功。
敏锐的直觉不停地向秦琴发出警告,但既徒劳无功,也为时已晚,她不仅从无选择,更无处可逃。
松开我,秦樟。
庭。秦樟方才还有些歪斜的身体竟变得挺直,眼神更是重回清明。
那张过于绮艳的脸庞此刻在她眼里犹如暗藏剧毒的花,秦樟的语气变得分外缠绵,空闲的那只手冰冷冷地从她的眉头抚到下颔。
我觉得你有点小看我,秦琴。他的唇贴着她的耳。
他的一张笑脸以进攻的架势贴到她的近旁,秦琴觉得肩膀被他按住的位置多半要出现瘀痕,她瞪着他,他无动于衷,反而凑得更近。
秦琴,我好像没说过你可以叫我秦樟。
哪怕现在真的是十六岁的我,你也只能乖乖任我捏圆搓扁。
秦琴瞪大了眼,警惕地要起身离开,然而秦樟已然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她的身边,一只手死死按住了秦琴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