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架子上挑选。最后拿了一把最小的。
“我已经把你纯粹的欲望提炼了，你吃下它，再排泄出来，就走出了欲望的轮回，不会再茫然沉浮，我斩断了你的业力。”
她终于听见他的声音，然后把刀扔了。
“如果你不吃，让我前功尽弃。”
“你一边敬畏我，一边唾弃我。”第三。
“我能猜到，你有快感。”第二刀。
“我的内裤让你脑子里的鸡巴硬了。”
律师想吸一口凉气，但是堵在嘴里的内裤让他气闷。
于颜之很是兴奋，她加快了动作。
律师很饿，但一直到四个小时后他才动口。他实在是无法忍受饥饿了，他不知道于颜之饿了他多久，也不知道警察能不能找到他，他太饿了，就算知道盘子里摆着的是他自己的肉他也无法再忍了。
“它落在我身上，几乎要把我烧死。哥哥，你知道被火烧的滋味吗？”她像是在朗诵，用一种极其诡异恶心的语调念词，她极力寻找说这句话时候应该用的语气，但是却徒劳。
“母狗！母狗！你这个神经病！你就是他妈的一条烂母狗。”他神色狰狞。“我要杀了你这条贱母狗！”
第五笔写得格外漫长。
“以后你将不再恐惧，不再热爱，不再欲望……除我之外的一切。”她凑近他的后背，嗅了嗅。
于颜之用手背抹了抹下巴上的眼泪，“我其实是身不由己。”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流下。
“你的恐惧中有爱意。快感。”第四。
“我喜欢你叫我母狗时候的声音。”
像是被一条毒蛇爬过。
于颜之休息好了之后，站起来脱光，把内裤塞到他嘴里。
“而且，这冰凉的触感一定让你很舒服。”她用它在他背上掠过。
“交换的规则是等价。”
“你是一个纯粹的人。”
“规则！”又是一划。他疼得大叫。
“母狗。”律师迅速喊完这一声。
“叫我母狗的时候，你很快乐，我也是。”
“所得即应得。不用感激我。”这是他昏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在这背后是纯粹的秩序。我喜欢你，为这份喜欢，我要吞下你的精液，我要吃你硬不起来的小鸡巴，这就是喜欢你的代价。这就是交换的规则。”
“我认为值得。”
“你渴望用你的阴茎插进我的阴道。而我理所当然地为你的欲望折服，不管是你为了钱伪造证据，还是按我的头吃你的阴茎，你爬到顶尖律所的耐心，我都……很喜欢。”
“我把你变成更加完善的人。”第五。
律师不敢开口。
于颜之就在桌子上上自慰。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她水润的阴唇。
“我创造了更…精妙的你。”她开始抚摸那些痕迹。
“这就是秩序。我没办法，我总要完善它的前因后果。”
律师挣扎着。
等到他吃完的时候，于颜之也做完了。
“我帮你剖开了生命最本质的秘密。”
“叫我母狗。”
“我是自愿的。”她的声音激动得有些发抖。
“母……狗”
她身下如火烧般灼热。
“我真喜欢，你越是鄙夷越是兴奋，它就烧得越厉害。”
“我就会像片你的欲望一样片了你。”
“看我自慰你很兴奋。”她向他的身后走去。
“大声一点，开心点，哥哥，毕竟我在做开心的事。”
于颜之嘴角扬了扬。
“对不起。”于颜之眼里蓄着眼泪，满是悔意。
“我应该耐心一点的。要教你这些是需要花费点时间的。”
“再喊，你要兴奋一点。大声喊。”律师像是受到了鼓励。
“yyz”她的名字。
跳蛋的震动声，还有她的呻吟，让他全身的恐惧，恨意，和另一种不知名的感情混合在一起。他看着面前她的肉体，感到心口和胃都烧得慌。他感到无法抑制的兴奋和饥饿，于是低头吃那盘肉，在他吃上第一口的时候，汗水混着眼泪落进盘子里，后面每一口都又湿又咸。他头贴在盘子上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一整盘。
“哥哥。你是想被喂狗还是被炸了再喂狗？”
“我喜欢你的肉体。”她用两根手指按在一个刀口旁。
“至于你曾经的欲望，它会在虚无中永恒。游荡……”她的语气又平静下来。
“啊——嗯——”
“我很喜欢。很喜欢你这个人。”第一刀。
“虽然你不承认，但是，我猜你一定觉得肉很好吃。”她把他的手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