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怎么不叫啊?”然后用劲拍我的屁股。
我和律师一起冲洗之后都走进了浴缸里。我坐下了。
“那就转过去,跪着。”他说。
“听话!骚货。”他装不下去了。他用劲扯着我的头发。掰开我的下巴。将阴茎送到我嘴边。然后迫不及待地插到我的嘴里,抱着我的头,狠狠抽插。直到他射在我嘴里。
林梧让我想起了一个男人,我曾经交往过的某个男朋友。他们几乎没有任何的相似点,但是很奇怪,林梧让我想起了他。
“颜之,我们去洗澡吧?”他喘着粗气说。
“宝贝,刚才不是吃过了吗?给我口硬我才好操你啊。你不想爽吗?”看来他是给不了我答案了。不过没关系,我会腾出时间教他的。
为了我的逼,大律师着实是送过不少廉价的礼物,从几百块钱的香水到几千块钱的包。我很是喜欢这种为了睡觉送礼物的情节,愿意和他试试。
过了一会儿,他拔了出来。
“张嘴,乖,会很好吃的。”我没有张嘴。只是盯着他。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我弄干净的时候大律师在床上躺着。
“啊~好痒,不行。”我想我学得很像。
那个男的是律师,人很上进,长得很帅,和当红炸子鸡有一拼,戴金框眼镜,他很绅士,至少在我们上床之前是。
他加快手里毫无章法的乱戳乱掐,我只好装作很享受的样子。
或许是因为我伪装得很好,穿白色连衣裙配粉色高跟鞋或者帆布鞋,看起来像不谙世事的大学生,看起来傻又漂亮,他看上了我。
“这是我要付出的代价?”我问。盯着他腿间的一团软肉。黑色的,小小的软肉,我差点笑出来,但是我忍住了。
不,应该说他想上我。我能透过那副眼镜背后的眼神,清楚地看到他眼里翻滚的欲望。他很想操我。
那就试试吧,我于是转身背对着他跪下。浴缸跪起来实在是疼,我感觉膝盖骨都要碎了。但是这种被逼迫的感觉意外地让我觉得很有意思。就好像有一根羽毛在我的心脏上挠了挠,我打算听从他,接受他接下来对我做的一切。
“我不……”因为我没有失禁的感觉。
我强忍着合住牙齿咬掉他手指的冲动,但是嘴没有长得很大,我想他强迫我。
“啊~轻点,轻点,我受不了……”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
他站在床边插跪着的我,他往我的屁股上抽了不少巴掌,很疼,但是不可否认,伴有轻微的快感。原来我是这么贱的一个人。
喉咙很腥,我忍不住呕吐。但是已经咽下去不少。我几乎想伸手抠嗓子眼。但是我知道没有用。
他说的对。我于是走过去,趴在他身上给他口。累得我嘴都酸了,他终于硬了。
他大声喘息着。
他把我衣服脱光就停了手。
“轻点~摸疼我了…”律师很享受。
大律师已经冲干净了。
我只好也去把自己冲干净。我感觉自己像是被裹了一层墨汁,这种奇异的感觉洗不掉,无论怎么洗都在,黏糊糊的,温暖又肮脏。
“下次就习惯了。”他说。
夏日夜晚的风很清爽,尘土,还有,也许是月亮的味道。
“尿出来,就尿在浴缸里。”他在我耳边说。他似乎是在诱惑我?
恶心,很恶心。
“爽吗宝贝?”
律师的鸡巴确实就像他在法庭上说的话那么坚硬,他每往外拔以后都要使劲顶我的阴道。但是很小,这种感觉很尴尬。就好像我需要喝水,他却递过来干面包。我无法满足,有点抓心挠肺的不舒服。
疼痛,伴着恶心。但是很怪异,我还有一种阴郁肮脏的快感,就像光脚走在雨天的泥巴路上。我这种快感让我更恶心了,像踩爆了几根蚯蚓,又爽又想吐。
他倾身摸我的胸,粗暴地掐我的乳头,吻我的脖子,然后摸我泡在水里的逼。
“好。”
他很急,带我进了酒店房间之后就开始粗暴地摸我脱我的衣服,我把这理解为他特殊的情趣,我对他蛮有兴趣的,就配合他的动作,发出我特意从岛国片学来的呻吟。
“不戴套?”我想走了。
还是那个姿势。
“等急了吧刚才?”
他的手很用力,身下传来的不适感让我几乎痛到失控,差点把他的鸡巴扯下来。
“宝贝,转过身来。”我大概是猜到了他想做什么。
“我不会射进去的。乖,你不想爽吗?会很舒服的。”他很温柔地说。偏偏我听出来别的东西。
“
“母狗,张嘴。”他把两根手指伸进我嘴里搅动。他的手指很糙,很咸。我很想把它切下来刮到骨头给大黄磨牙,这个做磨牙棒,大黄或许会因此胆大一些也说不定。
“来,宝贝,吃。”他枕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