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一样。想到这里，他笑得像一只欢快的柴犬，蹭着她的脸就开始摇尾巴。
濡湿氤氲，一个漫长的湿吻，许久，程述才松开了她，将她抱住。
“哈哈”
程述凑近她的耳朵，近乎气声地开口。
程述不知是不是该进行下去，他的吻从嘴唇一路向下，吻在她的耳朵，吻在她的脖颈，最后落在她的锁骨。宽大的手掌在她的腰间游走，一寸又一寸，再往上时，被孟惠予止住。
那句“我对你有所企图”本来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他甚至觉得隐隐约约的好感可能都是他自己的幻想包装出来的。可是在这一刻，他足以确认，他喜欢跟她亲吻，也喜欢跟她对视，他喜欢她。
牵手是碰触，拥抱是碰触，可是与这，全然不同。
他被她吻得躁动。情欲促使着他伸手去扶住她的腰，又从宽大的睡衣底下探了进去。
程述听言，松开孟惠予的时候，没有再躲开她的脸。他们额头抵着额头，看着她因为呼吸急促而变得湿漉的眼睛，他又笑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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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瞬，他就触摸到她嫩滑的温软皮肤。他的手有些凉，贴在身上的时候孟惠予忍不住一颤，是一声轻呼。
“我可以再吻你一次吗？”
她羞红着脸，断断续续地对他说：“这个还不行，再等等好吗？谢谢你。”
她的头埋在他的颈侧，听得到彼此急促而厚重的呼吸声。沙发很小，稍有不慎就会跌落下去，吐息之间氤氲着层层迭绕的暧昧。
于是又是一次漫长的深吻。一遍又一遍地，没有了舌尖擦过的初初刺激，却在不断地唇瓣摩擦与贴合间体悟到了新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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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怎么回事？真拱白菜拱到自家来了啊？”
“当然。”孟惠予语笑嫣然。
雅又绵长。
她挟着淡淡的怒气，眼睛里却是欢喜。
康念慈再一次来开会时，发现这两人之间的气氛完全不一样了。
极力掩饰的眉目传情躲不过她的火眼金睛，她对着程述就是一句诘问。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