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有一茬没一茬地接话。
……
回去的路上，车夫忍不住开口了。
陈旧又矮小的木屋，却别致地干净清爽。
“所以她告诉我，她喜欢当下的自由，并不向往富贵的生活。”
“别瞎说…”李凌白使劲摇摇头，很坚定：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问题：
李凌白没有否认。
“嗯？”小青似乎没听懂。
李凌白装糊涂，“我哪有什么意思。”
“王爷，您分明是想向她表露心意。”
先皇游历民间时，也曾看上一个民家女子，人家父母欢欢喜喜地献出女儿。
“噢…”叨扰了人家不少时间，想是有什么农事活计吧，他起身。
“她听懂了。”
回过头向她道别。
自己到底偏向哪边？
他一阵欢欣，快步上前。
只是打个招呼吧，没什么的。
“上者，爱民如子尚来不及，怎可违背民意，强行占有。
“如果有可能，你想不想，改变自己的生活？”
就在不远处。
…
就算不愿意，也是天威难违，哪有她不同意的余地？”
小青淡然一笑，“我不指望能过上那么好的生活，在这山间自由自在的，我很满足，别无所求。”
“或许、或许会过得更好，有米面充饥，有绸缎可穿，也不再需要做什么活计……”
小青仍然带着白面纱，他却能认出一定是她。
一句再见在嘴里绕了几圈，却最终没说出来。
武将的世界很直白，没有什么中间地带，只有钟意和不钟意两种。
…况且，她那样自由又淡然的一个人，还是自在地做她的一缕山风吧，不要拘禁了她。”
“您问的太隐晦了。”刘副将说。
副将看不下去了。
“哦…上学去了。”
说是车夫，其实是他的副将，驾马车只是代劳。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还是请他进屋坐。
“王爷，她听懂您的意思了吗？”
飘然的身影却突然入目。
看见他，小青有几分讶然。
不想被说的那么直白，他觉得自己只是比较欣赏她，也比较怜惜她的独立自强，他否认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王爷，不是属下多嘴。
“…白公子，太阳快落山了，我…”
“那王爷到底是不是钟意于她？”
…
他看向天空。
您是皇家的王爷，想纳个民间女子有什么难度？
走近了，却又忐忑起来。
“令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