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像是完成了运动会上的百米冲刺,只剩下瘫在枕头上喘气的份,闷油瓶把他的腿从自己身上抬了下去,弯腰在他的耳边落下了一个吻,便扯过被子给他盖上,自己下床去了。
唇将轻咬他的下唇,舔弄他的下唇。舌头被纠缠着拉到另一人口腔里时,身下的撞击终于加快了速度,被亲得毫无招架之力,吴邪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了呜呜的哭吟,在快意终于累积到临界点时抓紧了罪魁祸首的手臂再次释放,眼前一白的同时,也感觉插在小肚子里的那个东西被“卟”地一声拔了出去,第二次在他的腿间释放了全部。
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浑身上下铁定狼狈得很。闷油瓶的,他自己的,两个家族的子子孙孙,现在都在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吴邪一想到这点,就控制不住地抓紧了身上的衬衣,用极快的速度将它扯下后,红着脸缩进被子里,开始摸黑收拾自己。
不一会儿,闷油瓶端着盆热水来了,他从被子里挖出吴邪的脑袋,问他:“还有力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