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了,他们爱怎样就怎样,这个家关我什么事。」
于是,他抓住了心头那丝丝隐约的悸动,少女抽噎的哭声与温热的气息令他感到灼热,后颈处泛起一阵麻痒。
她看到面前的红色像长了牙,啃咬着她的脑髓。她在忽冷忽热中被中年男人带向了一处陌生地。
纾敏好似一只被吓到的小猫,大惊失色地摇头躲开他的舌头。
雨衣里的世界是另一番色彩,与雨幕阴云截然相反的红色。
这与以往发泄式的性爱不同,他是一个浪子,却和那个女人耗的时间最久。
纾敏感到她的呼吸有几秒钟的停顿,尚未反应过来,她就被男人卷进雨衣,夹在他的胳膊弯里,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
渐渐变得炽热,呼吸慢慢粗重起来。
“你还不知道,做爱的乐趣,所以你不懂你妈妈。”3VVp o 18* d E
陈庆南继续将她锁在自己怀里的一方小天地里,舌头胡乱舔着亲着,任她挣扎扭动。
“做爱的乐趣,就是忘记与交融。”陈庆南吮吻着纾敏的嘴角,用他勃起的生殖器顶撞了几下少女的小肚。
纾敏被吻得几乎断了呼吸,她轻喘着,陌生地望向亲吻完毕后贪婪吸闻她颈香的中年男人,望向头顶那片铅灰色的天空。
纾敏怔怔地抬眼看他,陈庆南忽的微笑,伸出舌头在少女耳畔轻舔了一下。
男人蠕动的双唇宛如两片粗糙的叶子,贴上她从未被人侵占过的柔唇,烫呼呼的舌头狡黠地钻进她的口腔,缠绕着她的小舌头挪动不止。
她在雨中失神地瞪大了双眼,有一股从未在她身体里出现过的情愫一下子在腹部野蛮生长起来。
纾敏喉头紧张地滚动了几下,双手颤颤巍巍地抚摸起男人粗糙的下巴,最后突然无所谓地笑问:“那么,做爱的乐趣是什么?”
中年男人的胡茬好像一根根刺,酥酥麻麻地戳着她的脸,烟味混杂着浑浊的雨腥气窜入纾敏的鼻尖。
黑色的阴雨渐渐地带起了少女心头朦胧的绝望与叛逆。
这个花季少女是一个偶然,她的名字让他想起刚开始的宋敏,也让他想起自己那段意气风发的燃情岁月。
即使如今分道扬镳,他在寂寞深夜仍会常常想起他跟她刚开始那段如胶似漆的美好时光,那估计也是他人生中最灿烂的日子。
那是什么,好像这连绵暧昧的雨幕一样,冲刷着自己湿润敏感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