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气息又喷洒在她耳畔了,纾敏半眯着眼偏过头,可他的声音如鬼魅般包围着她:“忘记,交融。”
不耐烦的陈庆南索性放开了她的手,将她的双腿卡在臂弯,双手紧紧掐着少女的细腰,不顾她的求饶,直接破门而入,彻底贯穿少女的身体,夺走了她珍贵的初次。
“哼,晚了,怎么办呐?叔叔就是想教你做爱的乐趣啊。”
纾敏呆呆地重复:“忘记,交融。”
纾敏一下子绷紧了全身,仰着脖子发出凄厉的一声哀呼。
那不得花露滋润的鸡巴不乐意了,垂在男人腿间抱怨地摇晃着脑袋。
纾敏被陈庆南带回家时,有一瞬间的后悔。
到底是年纪小,不得趣,陈庆南用菇头碾着少女细小的阴口,稍稍被撑大了一点点,纾敏就扭着身子躲闪。
调教小姑娘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对于陈庆南这种玩女人的老手来说更是不再话下。
陈庆南将勃起的生殖器抵在少女的肚脐眼儿上前后摩挲碾压着,恶劣地往下戳着她的小肚子。
她的身体内腔像是被一个烧红的铁棍给劈开了,活络的阳物又硬又热地撑开了她私密的花园,下面的小嘴儿只能可怜巴巴地张着,任凭肉棍在体内肆意驰骋。
忘记……交融……
陈庆南摁住她手腕的力量又加大了几分,怒目圆睁地恐吓:“你再扭扭看?”
陈庆南骑在她身上,轻松地用一只手制服住了她的双手。
陈庆南猛地加快了速度,强悍地往里戳顶,纾敏哆嗦的身体一下子紧紧挤压起肉棒来,濡湿的花液开始绵密地喷浇,强而有力的抽动使得她的蜜汁愈发汹涌。
耳边只有男人沉重的呼吸与她无力的娇喘。
他以指腹勾画着少女胸部的弧线,只消轻轻滑动几下,那如鼓的心跳声像是加了速似的撞击少女的胸口。原本苍白的脸颊渐渐燃起粉色的红晕,少女原本清亮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
可是依然重重地往她身体深处乱戳乱顶,好像在惩罚她不听话的媚肉。
纾敏摇头,她正在和体内的一股雄火作斗争,无心回答。
纾敏一下子从迷醉的陌生情愫里回过神,慌张地扭动着身体想离开。
下半身为什么有一处外露的地方稍微被他的阴毛搔刮几下,她就全身酥麻发痒,
这种朦胧的快意还没持续多久,陈庆南就将这朦胧亲手打碎,直接扒光了纾敏的裙子和内衣裤,整个身体牢牢桎梏在少女赤露的娇躯上方。
她被放倒在他的床上,拘谨地坐着,没多久,男人精赤的身体就这样热乎乎地靠上来了。
仔细瞧瞧,翘乎乎的小奶尖早已不知廉耻地站起来了,他不过摸了一两下,奶头又变大变硬了,吃着他鸡巴的小穴倒也吸咬紧实了几分。
“这不就进去了吗?嘶……叫你乱动,乱动的结果就是被叔叔强行破瓜,这下知道疼了?又要哭了?”
好不容易才进了一个圆端的鸡巴又滑了出来,可那紧致的穴口偏偏吸吻着他的马眼,蚀骨的快感忽的令他头皮一麻。
他拍了拍她的脸蛋儿,呵笑:“不是你想知道做爱的乐趣是什么吗?”
渐渐的,她觉得胸似乎被摸得好舒服,虽然她不懂,为何他总像喝奶的孩童一般吸咬她的乳尖、揉捏她的乳肉。
陈庆南见她老实了些,抵着穴口再一次准备插入,怕疼的少女再一次挣脱他的龟头。
纾敏觉得,那根铁棍好像渐渐变得和善了,不似刚开始那般坚硬如石。
那双粗热的大掌一掀开她的裙子,纾敏脑海里的所有念头都消失了,只剩下大片迷茫的空白。
陈庆南将鸡巴泡在湿湿热热的肉穴里缓缓抽搅,随后便开始揉捏起少女娇嫩的奶儿来。
方才高傲的小丫头腌巴巴地扁着小嘴儿,他看着又觉好笑,又感有趣。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白润的脖颈处,接着来到她不住起伏的胸口。
她欲哭无泪地摇头,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不想……我不想知道了……”
“啧,叫你别动你还动?”
“身体倒是诚实。”他胡乱舔着少女挺翘的奶头,一边吃着奶,一边含含糊糊地问,“做爱的乐趣,是哪两个?”
纾敏在陈庆南把她推倒在床上前几秒,脑子里飞快旋转着各种念头。
她变得好奇怪,小腹处野蛮生长的藤蔓似乎也侵占了她的脑膜。凡是被他摸过的地方,都像是有火在炙烤一般,那处地方也会酥软下来。
纾敏红透了的小脸在瞥到陈庆南腿间那青筋盘绕的紫黑色肉棒后,顿时羞怯地闭上了眼睛。
陈庆南勾起嘴角,笑着将右耳贴在她凸起的左乳上,“咚、咚、咚”,少女的心跳声害羞却有力地搏动着。
纾敏红着眼眶不敢动,抽抽噎噎地打着小嗝。
前几分钟还用石头砸他的小野猫,此时就像被抓进了囚笼似的,缩着肩倚在墙边,不敢看他。